疑一下后陈越开始要涉及一个最要害的问題了:关于他自己的去向“我……我还回杭州呢还是……”
猛地一抬头ATS主任说道:“当然是去杭州了你现在还是那面的副总指挥”
“为什么要把我支到杭州因为我沒及时上交那个U盘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陈越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在ATS这么长时间來在领导跟前用这种口气说话这在他还是极罕见的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么个节骨眼儿上就沒法再讲究那么些了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他还是个大活人呢
“谁说过要把你支到杭州了?谁?”ATS主任突然暴怒起來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扯直了嗓门叫喊太阳穴和脖梗子上的几根青筋立刻全都鼓凸了出來他忿忿地盯住陈越直看但又很快转过身去咻咻地喘着不想再正面面对陈越也许应该这么说更贴切更准确:这时的ATS主任被多种“难言之隐”折磨着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沒法直面陈越他心里也觉得窝囊、难受为此场面一时间变得异常的尴尬
“我……我沒别的意思……”沉寂了一会儿后陈越缓缓地解释了一句情况基本已经摸清了看來高层是有人要追究他陈越的责任了既然如此就沒那个必要把跟主任之间的关系搞得那么僵了主任不是“冰山”的制造者他也是被卷进这事件里來的人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往后自己的许多事还得从他手上过鬼门关前过独木桥他要拉你一把呢你也许就过去了;要推你一把呢这往后的事就很难说了这笔账陈越还是算得过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