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都是久经风雨的老狐狸。可在苍龙的一张纸面前。却不镇定了。因为名单这些东西都是机密中的机密。里面有些名字连他们自己都很陌生。因为这都是各自的情报网中的关键人物。不会共享给对方的。
现在他们有点像是砧板上的鱼肉。等待着苍龙屠宰。尽管这份名单的來历还有待商榷。但他们都很清楚。一旦汇报上去。中央一定会非常重视。他们几个都逃不了被审查的命运。
“各位。如果你们还在怀疑这份名单的可靠性。那我可以在出示一份证据。这里面有详细的数据证明。这些人确实都是间谍。”苍龙笑着道。整个会议室也就他一个人能笑的出來。“但我不会拿出來。因为我要交给大领导。”
这让几位情报界的巨头。脸上越加难看起來。最后龙云山终于开口了：“这份名单。以及你所掌握的证据一旦交上去。你不会得到任何好处。上面甚至不可能进行如此大范围的调查和清洗。所以.......”
“所以。我只会指认美杜莎。拔出这个情报体系里的最大祸害。至于会不会危急到某些人。我管不着。”苍龙平静道。
“你这会让中国的整个情报体系都崩溃的。”贺军突然说道。“也许你可以清洗掉内部的一些蛀虫。但危害更大的是整个国家的利益。一旦情报网被彻底破坏。这个国家都将面临严峻的考验。”
“放屁。”苍龙直接道。“你当我是傻子吗。少用国家大势威胁我。少了这么几个蛀虫。还不足以对这个国家造成什么太大的威胁。恐怕威胁到的主要是你们这些人的利益吧。”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姜主任愤怒了。“有本事你就交上去。看上面会怎么处理。还用得着和我们在这里扯皮吗。”
“呵呵。”苍龙笑着说道。“当然用得着。不给你们提个醒。又怎么进行接下來的调查和处理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姜主任问道。“把我们都拉下马。你好上台是吗。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最终的结果不过是处理某些小角色罢了。如果你真的能顾全大局。就老老实实的把这份名单烧掉。永远不要在拿出來。”
“能处理的只是小角色是吗。”苍龙盯着姜主任冷道。“如果我说你是美杜莎呢。你这样的位置。算不算是小角色呢。私养前特种部队成员。命令他们暗杀情报界高层。这样的大罪。是不是足以把你这个所谓的大角色处理了呢。”
苍龙的连续发问。让姜主任汹汹的气势彻底软了下去。他脸色惨白。大怒道：“你这是污蔑。除非你有确实的证据。否则我会保留向上级追诉的权利。”
而此时。几人也都看向姜主任。一个总情局的办公室主任。二号人物居然被苍龙几句话就吓到了。实在有愧他的身份。但任何一个人被污蔑成美杜莎。恐怕都不好受。因为这绝对是要掉脑袋大罪。
但是。苍龙却笑着道：“上级追诉。”
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看向龙云山。继续道：“你说的上级是龙局长呢。还是大领导呢。”
几人都不知道苍龙搞什么鬼。按照他现在的说法。显然姜主任就是美杜莎了。可他们万万沒想到。苍龙接下來的话。会这么惊人。
“和你的上级比起來。你确实只是一个小角色。”说着。苍龙直接把矛头指向了龙云山。“他才是那个最不干净的人。”
贺军和陈副局脸色都变了。面对苍龙的指责。龙云山却保持着镇定：“要想把我搬下台。就要拿出证据。”
“你放心。证据会有的。在此之前。我从沒怀疑过你。但那天的会议之后。我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看起來并不想获得权利。所有人眼里你都是一个拥有明确的目的人。”说着。苍龙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又停留在了龙云山身上。“可正因为如此。你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难道你所谓的证据就是凭空猜测吗。”龙云山依旧镇定。但贺军几人却都震惊了。
苍龙怀疑任何一个人。指出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不惊讶。可唯独把矛头指向龙云山时。他们淡定不起來了。在怎么说龙云山。都是苍龙的亲生父亲。两人即使有矛盾。也不应该闹到如此地步。
可苍龙不但怀疑了。还讲出了自己的理由：“你不该向我表现出善意。那天你与我喝酒时。我差点就被你蒙蔽了。你不过是想取得我的信任。让我以为你是最不可能的人。但是那天李主任和我的对话。却提醒了我。越是不可能的人。就越有可能。为什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我人生最关键时刻。你却想要与我和好了呢。”
“你别太自以为是。我从沒想过要与你和好。在我眼中。你依旧是最值得怀疑。对这个国家充满了不轨企图的人。哪怕你是我的儿子。在国家大义上。我也不会停止对你的怀疑。”龙云山平静道。“想搬倒我。那就拿出切实的证据。”
“不。在拿出证据之前。我要给大家将一个故事。”苍龙说着。看向众人。道。“还记得二十几年前。那位出逃的间谍吧。他就是龙云山的弟弟。我的亲叔叔。”
闻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