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身上看到了很多东西,
“我们如果去了霍普岛以后,不是就会完全失去对于索罗城的掌控吗,既不能抽税也不能征兵,什么都做不了……”
“公爵,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步登天,小到学习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用法,大到治理整个坦博兰斯帝国甚至整个博迪大陆,您必须牢记一条真理,那就是永远要走先手,永远要保留对于未來有关键作用的棋子,虽然这些东西一时半会儿可能有些虚无缥缈,但您只需专心一意,努力为将來打好基础,功夫不负有心人,世上最难得最厉害的东西就是一颗坚持的心,您只要想想您的父亲就能明白了,若是沒有他的努力,您这次突然的回归会给宰相卡利尼昂造成如此大的压力吗,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道理在起着潜移默化的作用啊,”
“军师,我懂了,”阿尔伯特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其实还是沒有底,毕竟年纪轻,经历的东西还是太少,
……
帝都西萨城内,皇宫,
迪略特正在为一系列事情操着心,肯坦国叛乱,北方德瑟特人再一次卷土重來,还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贵族联名递送的要求皇帝下放权利的请愿信等等等等,
迪略特冲着在一旁毕恭毕敬站着的老丈人洛伊尔公爵苦笑道:“他们的权利难道还不够大吗,税赋、兵员、土地、人口,哪一项东西我知道真正的底细了,竟然还有脸提这种要求,我看他们的心里是个个都想做肯坦逆贼第二了,”
“陛下,”洛伊尔公爵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的汗珠,他知道皇帝的日子不好过,但总得冒着风险回应些什么,“肯坦公爵虽然在初始时一鸣惊人,十分迅速地夺取了德斯蒂尼伯国,但自打那以后,他们的攻势就明显放缓了,帝国各处守备力量在加紧操练之后,纷纷向叛军势力靠拢,现在只是要想办法找到一个突破口罢了,一旦肯坦国方面败过一次之后,那我相信这事情就非常好办了,毕竟他们是在以螳臂來挡车啊,”
“螳臂当车,”迪略特冷笑了一下,“就算是吧,那你说说,康斯坦丁堡该怎么办,北方罗姆城又该怎么办,”
“这两年來,由于矮人商业的爆发式活跃,北方蛮族们的金融环境显然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既然商场上节节败退,那么他们自然而然就会想到要在战场上拿回一些利益,臣以为,陛下应该迅速果断地出台一些措施,限制住那些从地底冒出來的矮人在地面上的经商活动,抽取重税,补贴帝国金库,然后再派遣使者去北方蛮子那里进行交涉,对他们告知其中的利害关系,坦博兰斯帝国和他们之间合则两利、斗则俱损,彼此只要努力遵守当年克雷芒划下的边界线,便能确保永世和平,何乐而不为呢,”
迪略特用拳头重重地砸了下桌子道:“我看你是真的老糊涂了,德瑟特人在过去几乎从來沒有想过要走水路入侵帝国,这次换了个花样,说明什么问題呢,很明显,这是要大干一场的前兆,我们的军舰沒有他们那么先进,康斯坦丁堡随时随地会再次失守,那样的话,我们就要陷入全面被动之中,他们可以既顺着蟠龙河一路打到西萨城來,也可以调转矛头,一路往东,想办法呼应攻击圣城罗姆的己方部队,或许还有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肯坦公爵可以和他们里应外合,如此一來,我迪略特即使有三头六臂也很难再挽回颓势了,”
“所以陛下应该与其讲和……”
“德瑟特人是要做整个博迪大陆的主人,你难道还看不出來吗,”迪略特又恢复到苦笑的状态,
此时,有个心腹忽然前來通报道:“陛下,霍普国王及教宗达玛苏斯皆有书信送达,”
“他们想要什么,”迪略特满腹狐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