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要收集资料整他的时候。想不到得來全不费工夫。这小子有料。不掏绝不掏。掏出來说不定就立了个大功。
“你哪來那么多钱。尼玛不要胡说。这就是对我们。要是别人。你会害死你妈的。”
呃。
段鹏一句话。不仅使郝泽飞打了个机灵。是啊。自己咋就这么傻。这可是在审讯室。
不过转心一想。也就释然了。还好这是舅舅的老同学。自己家托的关系。舅舅和太姥爷是谁。自己家这么点钱算啥。
“咋了。你不信。我告诉你说。我妈有权。有权你知道吧。得了。我也不和你们废话了。
京城军区政治部那是个一般的地方吗。管着整个京城军区呢。不光管人。还管多少东西你知道吗。
那个啥。段教官。你放心。你们真把我早点弄出去。我绝对跟我妈要钱答谢你们。我这人说到做到。做不到我出门被车撞死。”
“小子。你家这么有钱你舅舅知道吗。”
“我舅舅。我舅舅当然知道。我妈每年好像都得给我舅舅不少钱。是家族投资吧。哎呀。这些事我也弄不明白。等我出去了。我请客。天上人间。全套的。我叫上我舅舅。你自己问他就行。”
段鹏朝自己的同事点了点头。装作很随意的说道:“那昨天这事是你妈妈帮你找的军区纠察了。”
“我妈。我妈才不管我。我是打电话给我舅。我就就帮我招呼的纠察队。你是不知道啊。威风啊。我们全副武装的赶去打架。当时就把那逼悚货给吓傻了。”
“你舅舅是谁。”
“我靠。教官你真逗。你不是说和我舅舅是同学吗。我舅舅是任海涛啊。”
“你舅舅说让纠察队全副武装的带人去帮你打架了吗。”
“这指定的啊。我舅舅要是不说。谁敢跟着我去打架呀。你也不想想。他们可是军人。带着枪。就这么跟着我去打架。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多想了。多想了。怎么会出事呢。以前我带着他们出去打过好几次了。凭我太老爷的关系。就是有事也能摆平了。
只是这次我点背。遇到中警的内卫了。算了。段教官。我啥时候能回家啊。我这全身都不敢动。你能再给我根烟不。”
段鹏看了看自己的同事。关了录音机。很写意的掏出了一根烟。想了想。整盒都丢给了郝泽飞。认真的说。
“你啊你。少抽点。一身伤。喏。在这签个字。就写以上我看过都对。对的。再按个手印。完了我给你舅舅打电话。马上你就能回家了。”
正如段鹏所料。郝泽飞一手艰难地接过笔。在询问笔录上随着段鹏手指的方向。看也不看的。胡乱签着自己的名字。
签完又用手指按了几个手印。便急急忙忙的点上了烟。很大方的吸了几口。
“规矩我懂。谢谢段教官。一盒烟回去我还你一箱。决不食言。假如我骗你。我出门被车撞死......”
“算了算了”段鹏收起纸笔。很随意的说道:“不就一盒烟吗。你留着抽。好好养伤。啊。我们先走了。可不许胡闹啊。
正给你办事呢。你在这先好好的呆着。这毕竟要走很多程序。你也是知道的。你惹得不是平常人。把省委书记都打了。你惹的祸小啊。
好了。就这样吧。你自己好好想想。想起什么了。再给我们打报告。报告班长。叫我们。我们第一时间就会赶过來。”
段鹏又拍了拍郝泽飞的小脸。很认真的与自己的同事转身就走。两人真是憋了一肚子笑。刚出监室。关上门。两个校官便大步向前走。一直憋到出了监区的门。才相互对视。大笑不已。
任老爷子傻傻的卧在沙发里。旁边任海涛跪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而新任XJ自治区省委主席易晓天在一旁艰难的陪着。
刚刚总参來电话。是魏长仪亲自打过來的。军区已经下令对京城政治部主任做隔离审查。
审查自己的外甥女不说。还要请任海涛回去协助调查。并且魏长仪话说得很明白。希望任老爷子配合。
任老爷子配合什么。你们要來抓我的儿子。我还要配合你们。抓了我的外甥女。我一句话不说。
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但是任老爷子知道。魏长仪绝不会无的放矢。一定是找到了绝对的证据。找到了可以让自己无话可说的证据。
风浪一浪接着一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先是任海涛被丢官罢职。继而就是自己的外甥女。这些都不算。还想來家抓人。
罢了。罢了。抓就抓吧。真当我任康年老了。成了个摆设不成。你们撤换XJ自治区省政府主席不和我打招呼便罢了。还要对我任家肖筋去根啊。
任老爷子越想越气。手指着任海涛。刚想说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由外面传了进來。
紧接着一对矫健的士兵佩戴着微冲进了客厅。带队的竟然是个一杠三。一杠三对着任老一个敬礼。随后问道:“请问您是任老爷子任康年老首长吗。我们是总参军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