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望和泮长江从沒这么低过头,都说了,我们支持你,可你还是打脸啊,
这脸打得,虽然易晓天话讲的严肃,脸上沒有动气,也沒有表示非要处理,但是两人听明白了,这是不处理不行呀,易晓天非要给王浩一个交代,
他们无话可说,易晓天说得对,这事要给王浩一个交代,就连哈书记也是这个意思,难道说,还真要判刑不成,
泮长江仿佛下定了决心,认真地说道:“易省长,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会给乌市的沙局长打招呼,这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绝对不能轻易就放了这两个小兔崽子,
都是我们疏于管教啊,我有责任,但是易省长还是要麻烦你带我们去看看王浩,这事您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们听领导您的,”
泮长江这话说出來后,仿佛自己的心被什么揪了一下一般,他非现难受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阿努望,而阿努望何尝不是如此,阿努望努了努嘴唇,艰难的说道,
“说得对,易省长,您是我们的领导,我坚决服从领导的处理意见,您的意见就是我们的意见,”
一听这话,易晓天心情大振,不过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的说道:“孩子吗,更何况还是牧民,你们不知道,我出身在军人家庭,小时候曾经把我爸的枪都给偷出去过,
那可是军用手枪啊,还带着一匣子子弹,你们知道我拿出去干什么了,我带着两个小朋友上山去打鸟,
最后一只鸟沒打着,到是回來在人家屋檐上打死了一只鸽子,这回头沒让我爸把我给揍死,关他们军人禁闭室里关了我半个月,
以后再不敢了,屁股都被我爸打糊了,现在想想,可怕啊,你说要是一不小心打伤个人,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年轻不可怕,犯错误也不可怕,关键在于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怎么去引导孩子,怎么给他们领路,
孩子吗,犯错是难免的,但一定要严教教育,养这么大不容易,真要是等出了大事,谁也帮不了他们了,即使我们是省长,是书记,但也不敢把权力凌驾在人民的头上,
今天这事还好遇到的是王浩,受伤的也是王浩,这要是普通老百姓,我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样,
难不成他真就敢对着人开抢吗,
哎,其实你们两个还不知道,钟山教授是山大物理学院的院长,国务院院士,物理学重点科研公关项目小组小组长,说起來,比你我这省级干部差不了多少,
他此次跟随王浩來我们乌市,其实是带着几十亿的科研大项目來的,老教授搞科研,一生致力于此,完全忽视了对孩子的管教,
人家国家给老教授颁发的科学奖金,建起了滨河俱乐部,怎么一眨眼成了周董和李董了的呢,所以说,对于孩子,其实他们老早就有苗头,
我们做父母的,要时刻观察,正确的领导,赌博赌输了一个俱乐部,我真不敢想,不敢想象啊,”
一听这话,阿努望和泮长江又是一顿认真的表态,其实他们两个真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在外面这么牛逼,能给他们赢个俱乐部回來,
钟山教授是这么好欺负的,那是受到总理接见的国家高技术科研老教授,人家想见总理,还不是一个预约就能办到的,其实比自己这些副省都來得容易,
现在物理学成果在航天科研上的运用深受国家领导人的关注,相信老教授在随便向总理汇报科研成果、或科研计划的时候就能顺带着给自己來一下,
谁都不是好欺负的,沒有易晓天的隐性提醒,阿努望和泮长江知道,两人以后死都不知道会是怎么死的,
这事看起來就是两个孩子在瞎胡闹,其实一不小心就能把自己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其实易晓天这是在伸手拉他们啊,
想明白了,出了一身的冷汗,泮长江急切的看了一眼阿努望,下定决心的点头说道:“领导,还是请您和我们一起去看看老教授和王浩吧,
我们两个就是想道歉,人家说不定也不接受啊,易省长,孩子犯错家长出面,您看,我们犯了错误,您身为我们的领导,也要拉我们一把不是,”
易晓天很严肃的起身,转而笑着看向两人:“走,要去早去,老教授來了,看到我们XJ地区这么对待他的孩子,心里也是很气愤地,我们一定要去消除影响啊,
我啊,哎,就陪你们走一趟吧,”
三人各怀心思的上了车,可坐在车中,阿努望与泮长江的心中却是无比的沮丧,虽然易晓天说得简单,也借这事给了两人一个下马威,
但是人家这个下马威,是自己必须要接受的,领导的马,必须要手下给牵着,想必以后,两个人势必就是那个牵马坠镫之人了,
但王浩的事真就能解决了吗,虽然两人费尽心思打听出來了王浩的一些情况,甚至连带着都想到了GD省的冯岳泽,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冯岳泽人家可是中央委员,堂堂的副国级干部,就凭自己两个,哪能和冯岳泽这样的大佬说得上话,
即使冯岳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