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电话放下，警觉到，“你是谁？”
“我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中年男子认真地看了叶笙一眼，露出一丝骇然，“你是蝮蛇？”
叶笙既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问道，“告诉我，周克斌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中年男子面色缓和了一些，镇定自若道，“新闻上不是公布了吗？周副局长将自动手枪塞在口中，自杀毙命在自己的办公室？”
“你在撒谎，”叶笙道，“让我来猜猜吧。”
“周副局长正在办公，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两人还认识，谈到一半，那人忽然用消声手枪对周副局长的脑袋开了两枪，而后将现场伪装成自杀的样子。从你们的弹道和现场痕迹测试，结果分析不就是这样的吗？”
“你？”中年男子面色一变。
叶笙冷冷道，“刘调查员，你的底细我很清楚，如果你不老实交代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变成第二个周克斌！”
“说，到底是谁授意你们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