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知道瞒不住岩伯了只好如实回答“很大如果不按着他的方法修练两三日内就会经脉尽爆而亡”
岩伯倒吸了口冷气懊悔的轻捶了一下桌子他知道当初王凡要不是为了这么多人解毒他也不会中毒这么深
“岩伯别想这么多当时这蛊虫已经是飘拂在空气当中通过呼吸也会进到我身体里面的跟解毒的事情沒有关系”王凡知道岩伯所想安慰他说
“你用不着安慰我蛊虫的事情我还知道一点它们留在你体内只是靠着吸食你的精血或者真气为生看來就是你所学的心法法门留住了它们”岩伯黯然的说
“沒事的只要我小心平衡好它们就沒事了”
“身上一旦被种下了蛊虫那就等于埋下了颗定时炸弹一不小心被它引爆对宿主反噬就是神仙來了也难救的呀”
“岩伯也沒那么严重…”王凡还沒说完“哐当”只听门外的茶碗杯具碎裂的声音岩伯快走两步推门一看只见玉罕傻愣愣的站在门外茶壶、茶杯的碎了一地
“大伯你说的是真的么王凡他他真的是中了蛊毒”
岩伯无奈的点点头“王凡…”玉罕哭着扑进來王凡的怀里
“沒事的现在我不是好好的么”而后王凡还用精神力朝她脑子里打上“有了这些蛊虫我不是又有了新的武技了么”
“可这蛊虫太危险了”
“傻姑娘我想不想它们都已经在我身体里面了与其这样每天的提心吊胆好不如好好的利用起來说不准将來还能派上大用场况且你看这吴老翁蛊虫在他身上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他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那龙儿你打算怎么处理和苗家的关系现在我们两族已经是势成水火而你和他们族长却又有师徒之实这个…可是两难呐”王凡被蛊毒侵入已是事实要化解它们只能是继续按着吴老翁的方法修练而王凡和吴老翁在族内的地位都太敏感了这里面牵涉的已经不是单独的两人间的私人问題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題就是如何化解两族间的矛盾
“所以这个才是我为难的地方无论是我还是他都难以面对自己的族人经过这几次对仗两族之中都有损伤处理得稍有不慎甚至还可能引发族内的斗争这都会为以后留下许多麻烦”王凡轻叹放开了怀里的玉罕
“不知岩伯有什么办法”岩伯管理景族多年有着丰富的管理经验王凡求教于岩伯
“我们的族人思想其实也很单纯你要他们听你的只要做到两个字”
“哪两个字”
“‘服’字和‘礼’字就像你爷爷离世已经这么多年可他当时所定下的规矩但现在还鲜少有人敢去违背在除了一方面是你爷爷处处为民着想之外所定的规矩也大都符合族人们的利益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对你爷爷老一辈的族人都服他;而反观你叔岩祥在位时由于名望不高别说制定的规矩族人们执不执行的问題就是想对原有的一些已经不太符合现时的规矩做修改也都是困难重重就因为族人们对他的不信任这也是岩祥后來就越來越少的参与到族内管理中來的原因”岩伯细细的分析
“那‘礼’字是什么意思”王凡急着追问
“‘礼’就是要符合‘礼数’也就是要符合古制的祖宗礼制我们的族人象大多的傣族人一样都是温顺善良的并不喜欢那先权欲争斗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等级的管理制度只要只要族长以及各大家族不是那种毫无节制的盘剥留下口饭给他们他们还是很乐于维持现状的就像岩祥在位的时候虽然名望不高也沒什么建树可族人们也照样还是尊他为族长并沒有发生过什么离心叛族的事情”
岩伯看了看王凡“自你上次在洞中拼死为各位习武团的弟子解毒的事情你的名望是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从这次你回來这么多的族人都登门看望就可以看到这点可是要让他们放下以往的仇恨和一个受到过他们所伤害的宗族化干戈为玉帛你的这点威信还是远远不够;
还有就是从宗族礼数上说你现在也才是‘少主’连公开聚众议事的权力也还沒有在族里的老一辈來说你现在连和他们平等议事的能力还沒有他们又怎么会听你的说话呢”
“那可怎么办特别是这次他们施放毒气來围攻很多族人已经狠好恼火了如果再这样敌对下去那老头真的就不管王凡了王凡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建议龙儿要尽早完成景族洗礼只有坐到族长的位置上才能有说服族人们的希望”
“那好岩伯你就帮我安排一下选个吉日帮我把景族的洗礼完成了那也算是对我爷爷、对我父亲的一个慰籍”王凡叹口气之前对这事不着急是因为这洗礼之中最早要的一环就是要到寺庙里“出家”一段时间王凡对“出家”这一词很是反感所以才一拖再拖
可现在是时间不等人了对蛊虫控制的好坏最关键的就是初期的时候虽然目前王凡已经能基本控制住蛊虫及蛊毒的范围还能牵引出蛊毒向体外激发可这还是很不稳定沒有吴老翁在旁指导很容易就走了岔路
岩伯离开后玉罕坐到王凡的大腿上上身斜倚进了王凡的怀里玉罕捧着王凡的脸就想吻下去
别看玉罕是个练武之人可是在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