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白健生当时对你部指挥的失误耿耿于怀?”李济深没有回答安毅的问题,而是怀疑安毅对桂系深怀怨恨。
安毅一愣,随即无奈地苦笑道:“叔,说句心里话,不恨他们是不可能的,但是小侄知道什么是轻什么是重,相比于列强环视日寇侵略在即,有什么仇恨能比国仇更大?
白长官和李长官都是拥有极高军事造诣的统帅,小侄从心底里佩服,可是要让小侄忘掉当日的暗害、忘掉因此而枉死的数千弟兄,绝对办不到!
这笔账始终要算的,但不是现在小侄一直想等国家真正统一、驱除了外辱、赢得稳定安宁的展环境之后,才会向他们讨个说法,但是,如果桂系再这样展下去,而不思国家人民的利益,也许小侄就不会等到那一天了!
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小侄不惧与之一战,而且小侄对胜利充满信心,原因是如今的桂系已经不是昨日的桂系了,失道寡助,民心背向,他们拿什么来和中央政府对抗?”
李济深勃然大怒,站起来指向门口:“你出去!”
“叔,您老别这样小侄在您面前有什么说什么,根本不愿隐瞒,更不愿对您老撒谎,您老要是不同意小侄的观点尽管批评,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啊!”安毅难过地哀求道。
李济深沉下脸,深深吸了口气:“我也是桂系中的一员,正像你网才说的那样,我也不能为了个人的感情牺牲大多数人的利益!
你如今翅膀硬了,名气大了,可你代表的也并不是你自己认为的大多数人的利益,你只不过是蒋介石集团的马前卒罢了。
我知道网才你说的是实话,没有隐瞒我什么,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要是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叔的话,就不要再拿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来应付我,今后你何去何从,敬请自便!
滚吧,夜深了我要睡觉。”
“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