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视,安毅鄙夷地扫了他们一眼,后退一步,向一旁的宪兵大队长做个手势,宪兵们的口哨声随即响起,数千官兵被有序地引上大道,排着队缓缓离开南阳向北行进。
郑泰来惨然一笑,大声说道:“安将军坦荡,我郑某领教了!不过安将军请小心,相信不久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等着!不过,安某也想提醒郑将军一句,你们至少要走七天才到洛阳,在这七天之内,两军基本处于对峙状态,整条漫长的战线不止南阳一处,你们西北军需要喘口气,我们中央军也要休息一下。在再次开战之前,你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与安某相见。
再一个,安某听说西北军治军严谨,颇讲政治,被俘归来的官兵都要受到严格的审查,安某衷心祝愿诸位能再次获得上峰的信任,能再次拿起枪带上兵,成为快意沙场的职业军人!诸位,一路保重!”
安毅说完,举手敬了书叭
转身要走的军官们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回头看了含笑敬礼的安毅。叹息一声扭头就走。
郑泰来苦笑着立正,向安毅缓缓致礼,放下手极为落寞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