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衬托出夜的宁静贤宇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屋外的雨声好不悠哉忽然一阵急刺啦之声响起在这宁静的雨夜显得越发的刺耳贤宇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不舍这份宁静只听其淡淡的道:“总归是來了该來的躲不掉那就不躲了吧归凡來见为师吧”贤宇的话音方落沒多少工夫一个白色的人影便飘到了其的身前此人正是归凡人其面带一丝微笑静静的站在贤宇身旁丝毫沒有惊慌之意
刺啦之声越发的清晰刺耳终于一群黑衣人出现在雨夜之中这群黑衣人的人数比之二十年前是只多不少一个个目露凶光仿佛要将面前的两人撕碎一般但这些黑衣人如今的归凡却不放在眼中只要其愿意这些人顷刻间便会死于非命但今日其不打算用贤宇传给他的功法其要给那人一个了结一个彻彻底底的了结能让那人安心能让那人把他忘记的了结既然要了结归凡自然不会恃强凛弱其要以凡人之躯与那人做个了结
只听归凡淡淡的道:“大哥想必你今日亲來了吧既然來了就现身见弟弟一面吧你我兄弟从小就兄弟情深从未分开过那么久弟弟已有二十多年未能见到大哥心中却是想念的很想必大哥也是十分想念小弟今夜细雨纷纷很是清净你我兄弟在此相见也是极美的了”归凡此话打破了夜的宁静打破了雨的旋流其这话自然是对那个想了他二十多年的人说的其断定二十年后再次有了其的音讯那人定会亲自前來擒他那人此刻就在附近就在这竹林之中终于从那些黑衣人的身后走出一人此人身穿一件黑色长袍将身子隐秘在黑袍之中看不清面容如何在那人出现的瞬间归凡的心神一阵荡漾面色有些苍白虽说那人身穿长袍但归凡依然能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气息与其身上的太过相似
那黑袍人走到众黑衣人之前其沉默良久最终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唉二弟二十年來你还好吗”这话确无半点做作其虽说一心想要灭掉自家的弟弟但也当真是关心自家的弟弟正如贤宇所说其要灭了自家的弟弟并非只为了自家也是为了这天下的太平其自认能做一个好皇帝自认能治理好东圣浩土自认能使得百姓安居乐业可其的父皇却要将皇位传给自家的弟弟这让其有了巨大的危机感为了天下其只能灭了自家的弟弟虽说如此十多年的兄弟情义其也无法真的割舍其并非无情之人其也是有心的
归凡闻听此言深吸了一口气道:“多谢兄长挂念小弟很好让兄长大老远的到了此地小弟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小弟知晓兄长今日來此的意思兄长放心今日小弟便与兄长做个了结让兄长你好好的继承皇位当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但在此之前小弟有话要对兄长说兄长可愿意听小弟啰嗦几句”这这两句话说的可谓是情真意切很是感人
那黑袍人听了此言沉默片刻似乎在努力压制自家心中的情绪只听其用颤抖的声音道:“二弟请说吧为兄好好听着”其说罢话锋一转对那些黑衣道:“尔等给我退下”那些黑衣人闻言并未多言齐齐的退了下去贤宇见此情景面上不由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此人能有如此魄力也算是真的有几分帝王气象如此看來这殷龙的两个皇子倒是不错只是其的末代玄孙有些太对不起祖宗了如此想着贤宇面上不由泛起一丝笑容小的很是玩味
只听归凡淡淡的道:“大哥小弟今日跟你说句肺腑之言小弟真的沒有窥伺帝位的心思你我从小朝夕相伴兄长你该知晓小弟的心思小弟曾经就不止一次说过他日兄长若是继承皇位小弟愿意辅佐兄长成就千古帝业即便到了此刻小弟心中已然是这般想的无丝毫改变小弟知道父皇有心将皇位传于我兄长你心有疑虑但父皇的意思小弟并不认同改立太子就等于动摇国之根本兄长你并未犯错父皇不能随意将你换掉兄长或许不知若是父皇执意改立太子小弟便自刎在父皇面前以此來全了我二人的兄弟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