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宫内 如逍遥苍天 其甚至还知晓千年宫的具体方位 只是 东方倾舞等人不问世事已许多年 这等凡尘中的小事 逍遥苍天实在是不想麻烦自家的那位祖母 再怎么说其也是逍遥皇族 若是连着一点事情都办不好 那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其早就想搬出东方倾舞來 只是站在其的立场上有些话一旦说出來 难免会给人不好的印象 有秦语嫣说出來 自然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王双阳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 心中也在思索着 最终其却是开口道:“即便是你请出东方宫主來 她老人家也未必就不同意复立玄然宫的提议 东方宫主当年将玄然宫并入逍遥宫是因为大势所趋 而如今天下太平已久 有些事情是该改变一下的时候了 更何况 我相信东方老祖不会因为逍遥宫与其的干系就反对此事 要知道 当年老祖可是经常说要公私分明的 ”逍遥苍天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得抽动了两下 对方这话虽说说的极为含蓄 其实内里的意思是 如果东方倾舞不同意玄然宫复立的话 那其便是公私不分 如此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对方都能说的出來 着实让逍遥苍天震惊了一把 其此刻真是有些佩服对方了 要知道 逍遥宫上下 甚至整个修行界在谈到有关贤宇的事情之时都是小心翼翼的 毕竟贤宇的身份摆在那里 在旁人看來 贤宇若是不高兴了 那便是上天发怒了 上天大怒 修行者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更不要说渡劫飞升 恐怕怎么死的都不一定清楚 可如今 王双阳如今如此大胆 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实在是让人震撼 其实王双阳自然是有着自家的判定 在其看來 神仙是不会随意干预凡尘中的事情 上古前朝建立之前 天界对此就有了定律 凡尘中的一切事情自有演化进程 神仙若是随意干预的话 那可就算是违抗天条了 在其看來 逍遥宫分离对天界而言并非什么大事 其也是在赌 赌东方倾舞不会干预此事 一旦其成功将玄然宫复立 那其便是一宫之主 要说名分 其的名分比逍遥宫还要大上几分 若是东方倾舞参与了此事 其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其这是拿自家的身家性命在赌博 在其看來 人生就是这样 充满了刺激与惊险 这才是最大的乐趣 其如今沒有丝毫的惧怕 而一个人如果沒了恐惧 其也就毫无顾忌 如此 往往也就容易办成许多事情 置之死地而后生
心中想着 只听王双阳口中淡淡的道:“这事情如今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条就是逍遥宫上下该修道家玄门功法 还有一条 就是让玄然堂中的弟子与我一同离去 自立门户 如此商谈一番 我两派也免得大动干戈 毕竟 老祖在天上看着呢 一旦动起手來 这所有的责任可都是掌门师兄你的啊 要知道 你才是逍遥宫的宫主 我不过是个长老而已 ”逍遥苍天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 不得不说 对方之言说的一点也不错 实在卑鄙 其身为逍遥宫的宫主 逍遥宫无论出现怎样大的变故 那首当其冲被责罚的自然是其这个宫主 若是逍遥宫内部出现互相残杀之事 逍遥宫的颜面注定会丢尽 其个人的颜面自然也就沒了 更要紧的是 自家老祖若是真的因为此事动怒的话 那今后其的修行之路说不准就此断送了 一时间其也犹豫了起來 是让王双阳离去 还是按宫规处置 其却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宫主不开口 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多嘴 毕竟这种事情不是其他人能够插手的了了的 一时间 偌大的逍遥殿陷入了一阵压抑之中 只有诸人的呼吸之音能够听到 其余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王双阳见此情景眼中便是一亮 在其看來逍遥苍天此刻正在犹豫 若是自家在此时添一把火的话 这事情多半也就成了 自家便可称霸一方了 其实什么主修道家功法 都是幌子 要知道玄然宫并入逍遥宫数万年 所修功法与逍遥弟子相比并无什么不同之处 到头來 世间不过是多出了一个逍遥宫而已 这完全是对方的野心 却在此时一个爽朗的声音道:“老夫闭关五百年 沒想到你们这些后生们玩出的花样还不少 ”说话间大殿某处虚空一阵扭曲 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 满头银发的老者出现在诸人眼前 看到此人 无论是逍遥苍天还是其他人 即便是王双阳的脸上都显出了恭敬之色 此人可算是他们师祖一辈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