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与名。只派王焕出來答话。。这些原委。王焕哪里有脸明说。于是巧言粉饰道:“我家太尉天朝元戎。岂是能轻易抛头露面的。有话说与我听。我转达亦是一样。。却不知各位今日所为何來。是欲观阵否。是欲破阵否。”
昨日梁山之上。众人早已有了定案。此刻栾廷玉胸有成竹。便道:“今日且观阵。他日再來破阵。”
王焕微微一笑。伸手虚引道:“既如此。便请随吾入阵。”
栾廷玉道:“王将军。俗话说观阵不破阵。破阵不观阵。。今日我等入你军中。却不可施加暗算。”
王焕冷哼道:“岂有此理。我姓王的鞍马征战四五十年。岂是暗算人之辈。”
栾廷玉笑道:“若是王将军挂帅。我等自然信得过;只不过现在挂帅的另有其人。那位高俅高太尉除了踢一脚好气毬。其它的人品。实在有限。容不得人不起疑啊。”
王焕无语。因为栾廷玉所言。尽是通国皆知的实话。实在难以强词夺理地反驳。
苦笑了两声。王焕道:“要不这样。我不拿兵器。伴在你们身边。陪你们观阵。若有疏虞。你们尽可先取了我的性命去。如何。”
栾廷玉大拇指一挑:“王老将军好胆色。须知我等可是朝廷嘴里的贼寇。王老将军却不惧我等贼不走空。就此真将王老将军捉了去。”
王焕大笑道:“岂有陷人西门四泉者。”
栾廷玉马上深揖一礼。转马回归本阵。将王焕之言与西门庆等众好汉一说。最后道:“请元帅指定观阵人选。”
西门庆试探道:“我欲自去。如何。”
众人皆变色道:“万万使不得。若元帅进阵。难免那高俅不生异心。万一有失。是无梁山矣。”
无奈之下。西门庆只好苦笑摇头。点将道:“既如此。便请关胜哥哥、呼延灼哥哥、栾廷玉将军、柴进柴大官人四位入阵一行。却需将王焕夹在中间。以防万一之变。”
西门庆所点四人。。关胜家学渊博。阵法精通;呼延灼世代将家。论起阵法亦是精熟;栾廷玉胸怀韬略。腹藏甲兵。亦是观阵的不二人选;柴进是周世宗子孙。其祖上传下來不少阵图。柴进对此亦多涉猎。颇有心得。。这四员大将不仅都有阵法根基。而且个个弓马娴熟。武艺精强。纵那高俅有甚么反复。大家轮起大刀双鞭。挥动铁棒长枪。却也不惧。
本來还有一个豹子头林冲。他曾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亦是阵法大家。可惜想到他与高俅仇深似海。今日西门庆还是让他留守在梁山。未曾前來观阵。
西门庆点将毕。关胜、呼延灼、栾廷玉、柴进四人纵马而出。前來与王焕相见。王焕果然守信。去了自家盔甲兵器。在四人中间按辔缓行。五马排成一朵梅花状。直行进三才天地阵的阵门里來。
身边虽尽是千军万马。但关胜、呼延灼、栾廷玉、柴进都是艺高人胆大。丝毫不以为意。
望台上。军中掌令的法官见王焕已经带人入阵。就把手里旗幡招展。瞬时间。三才天地阵中便沸腾起來。鼓角呼应声。呼喝号令声不绝于耳。大阵渐生变化。
放眼处。但只见旌旗猎猎迎风飘扬。战鼓声声如雷震耳。连营密排。刀枪林立。真是阵图森严。小觑不得。这正是:
皆因大阵声威猛。方衬梁山手段高。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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