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敢想象，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你都没喜欢过我，为什么回来不过几天，你就喜欢上我了？”
肖雅菲没想到
把话挑明，脸红得发紫，把头深深地低下，不敢看荀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关娜说，“我来解释。姓荀的，你听着，非常简单，简单到不用想就能明白。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就是人分层次，分团体。就你这个人，从身材、长相、身体素质这样肤浅的层面看，你是人类进化中的极品，是英俊男人和强悍男人的代表；从你的本事和未来来看，你是钻石级的王老五，女人喜欢强大地男人，若是这个男人再有气质，有才气，再有钱有势的话，那么，没有女人会不想得到那个男人的，虽然她们不会表露，甚至不会被人知道，但是，她们肯定会有这种想法的。连老娘这样普通的女人，都有这个想法，身为女人中的女人的肖雅菲，看上你，也不过是异性相吸罢了。你喜欢美女，她喜欢俊男，老大老二，都一个德行。”
“关姐，别说了！”肖雅菲苦笑着说，“不管荀真找几个女人，那是他的事情，我们非要掺和进去，原本就有些背离了道德范畴，天下地男人多了去了，何必非要夹在里边自寻苦恼呢？”
“强大的男人，原本就招蜂引蝶。雅菲，姐不是坏女人，只是实际一些罢了。告诉你，好男人是争来的，是抢来的，不是等来的，也不是你故作清高，男人就会跟在你后边，求着你爱他地。那种男人，只能是张玉峰那种德行的男人。荀真这种男人，被女人追都追得烦了，哪里有心思自己去找女人？”
“喝酒喝酒！”荀真举起酒杯，“关娜，你不是把老荀家的爷们都放躺了吗？我也姓荀，咱们斗斗，你要是赢了我，我任你为所欲为，什么都听你地，怎么？不敢了？”
喝到半夜，关娜颓然倒地，四仰八叉的，毫无女人的仪态。
“夜里凉，把关姐送进帐篷吧。”肖雅菲站起来，和荀真一起，把关娜抬进帐篷里。
“我们出去坐一会儿吧。”帐篷不大，四人一起睡觉，大家肯定会发生亲密接触。那两个喝大的女人，被人睡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肖雅菲却只有酒意，没有醉意，而且，刚才和荀真地一番话让他也没心思想什么暧昧了。
两人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茫茫的夜空，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原本，身前是寂静的湖水，头顶是茫茫的月色，虽然没有花前，也算是月下了，但肖雅菲没那么好的感觉，只觉得一阵阵的空虚。
“荀真，你说，爱情就是为了填补一个人地空虚和寂寞吗？”
“我不知道。
”荀真拿着酒瓶，喝了一大口酒，落寞地说，“我最怕的，就是夜色。所以，我把刘若兰和王小曼留在身边，希望她们能帮我排解寂寞。说实在地，我有些自私，可是，哪个人不自私？”
“你对她们的爱，和对那个女人地爱是不同的，对吧。”肖雅菲也有些酒意，说话就重了些，“你地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心中有一个女人，所以才会如此让人难以琢磨。”
“我不知道。她们都是很好，很值得爱的女人。好女人原本就值得爱，关键是你选择哪一个了。”荀真耸耸肩，自嘲地笑了，“或者，得到的女人永远没有得不到的女人好。只是因为你得到了这个，失去了那个。这就是我们人类的劣根性。”
“其实，我也有劣根性。”肖雅菲笑了，如同百合开花一般绚烂，“小时候，我长得丑，你们都不喜欢我，你别摇头，就是这样的，你能摸罗小丫的腿，可从来没摸过我的腿，这是事实吧。不要说什么同桌的谎话，小时候，你可是对罗小丫做过很违背道德的事情，嘻嘻，虽然那时你只是虚凰假凤，可也太过分了。说走题了，那时的我，很自卑，觉得身边的男孩子太少。现在，我漂亮了，很多人都追我，我又有了烦恼，烦恼身边的男人太多。这就是我的劣根性，不知道满足。”
“人都是这样，都不知道满足。”荀真揽过肖雅菲，两人依偎在一处，“燕子，我能回到家，见到父母，见到朋友，我们能够重逢，我就满足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人生匆匆百载，真正能感到满足的，没有一个。”
“皇帝还想着长生不老呢。”肖雅菲笑着说，“长生不老的人呢？肯定是当神通广大的神仙。那神仙呢，想当宇宙之主？嘻嘻，让你这一说，我倒是觉得，人是应该知足一点。”抢过荀真的酒瓶，肖雅菲喝了一口，吁了口气，幽幽地说，“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在意。周姐和关姐其实不是非要和你那样，只是她们太成熟了，就变得太实际，甚至有些势利。你不要有看法，想依靠自己成功的女人，有的时候，原本就要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
“同是伤心失意人，相逢何必费精神？天上白云成雪絮，湖边男女共交心。”荀真大笑起来，“等我将这里建成世外桃源，自然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世外桃源？住两天或许是新鲜，但住常了，会发疯的。”
“有得有失。”荀真坐起来，“天晚了，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