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与匈奴恶斗的那个不是你琬哥哥吗怎么光着身子啊”一身白袍轻甲衣的斛律恒迦凑到我耳边
“唔”我细细看去与木杆恶斗的人果真是高孝琬
“驾”轻喝一声朝光着膀子的高孝琬驶去
“咦肃是肃肃肃”正与木杆可汗酣战的高孝琬突然朝我这边大喊居然将木杆可汗丢在一旁
这傻子我心里暗骂兴奋也不看时候
“啊”木杆可汗见与他交手的高孝琬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气急了挥起弯刀朝正朝我跳叫着的高孝琬砍去
糟糕眼睛木杆的弯刀就要碰上高孝琬光着膀子而依然不知的高孝琬仍旧兴奋地朝我叫喊心一急挥动鞭子马儿急奔而去手里的长鞭向落下的弯刀挥去
“你终于回來了肃”高孝琬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朝我奔了过來抬起头高兴的望着马儿上的我
“怎么这样就和人家拼不要命了是不还有你怎么跑晋阳來了”
“我……”
“啊”一声叫喊木杆挣开了拉住他弯刀的鞭子气煞了双眼瞪着我
“我不是担心你吗身体好些了沒有啊”高孝琬一副委屈还不不忘了我生病的事儿
“早好了倒是你怎么会在此处与他恶斗”我瞟了他身后老羞成怒的木杆
“我可是跟陛下请命的陛下为避敌军锋锐听那些奸臣的游说准备东撤是我拉住陛下的马头不让撤这才这副样子出阵的”高孝琬抖了都光着的膀子自豪地说
瞧他一副誓要与敌军死拼到底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才好
“呵呵”高孝琬突然盯着我的脸傻笑
“笑什么”我沒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肃戴着这个狰狞的修罗面具还真是好看呢”
“噗哧”跟着过來的斛律恒迦突然忍不住笑了处理
“唔斛律家的小子你笑什么”高孝琬不高兴的骂道
斛律家的小子难怪是高家人连叫人的口气都一样高湛也是这样叫斛律恒迦的
“河间王是你说话太幽默了明明说的是狰狞怎么却说长恭戴着好看呢”
“长恭你就是兰陵王高长恭”
“嗯”瞥向木杆可汗只见他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紫袍金甲脸戴修罗面具手握方天画戟原來是大齐的兰陵王本人哈哈……”木杆可汗突然大笑道
“这个突厥蛮子有病吗刚才还气呼呼的马上又大声狂笑”高孝琬讥讽道
“只是刚才听这傻子叫你‘肃’难道你们中原人都喜欢取‘肃’这个名字吗”木杆可汗轻蔑的瞅了一眼高孝琬
“什么你这蛮子说谁是傻子”高孝琬气道一副要冲过去要去木杆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琬哥哥”我出声制止不是我看不清高孝琬的身手只是他的心性过去天真不是狡诈的木杆可汗的对手
“‘肃’是本王的小名在中原并不多见”冷冷地自上而下的看向木杆可汗
“唔”木杆可汗惊了惊愣了一会儿说道:“我认识一个也叫‘肃’的女人她也是个不喜欢见人的人成天的在脸上蒙着面纱你们中原人真是奇怪女人喜欢戴面纱就罢了 男人也喜欢戴面具难道你们中原人都见不得人吗”木杆挑衅地抬头盯着马背上的我
“听闻你们突厥在为战死的人会祭时会举行割面仪式亲属会用刀割破自己的脸并连续七次如此难道是因为因为无脸见人才会毁面以遮羞吗”我当然知道不是这个‘遮羞’的原因只不过是反讥他罢了
“你哼”木杆可汗果然不再说什么
“我怎么觉得见过你”木杆纳闷地打量了我一番疑狐地说道
“哼木杆我看你是太放松警惕了吧忘记自己身陷围困中看來你还真是安心做我大齐的俘虏呀”轻蔑一笑冷冷说道
“哼少逞口舌之势看刀”低吼一声便攻了过來
挥起方天画戟挡住木杆的弯刀‘咔’的一声两兵器相碰电花闪起
“原來你是周朝跑腿的呀沒见周朝天子却见突厥可汗难不成这可汗要比天子低上那么一个等级所以人家当事人沒出來倒是你一个从犯先首冲其阵做了人家的先锋官”讪讪地笑了笑冷言讥讽道
“你气煞我也”木杆大怒又向我挥起弯刀重重地砍了过來
“肃”高孝琬紧张地想要來帮手却被我以眼神制止
‘噹’弯刀重重的砍在我的戟上如千斤之中果真力大过人
“呵看來你也只有这嘴巴厉害”木杆讥讽道
“哼有你这身蛮力又如何你看下四周蛮力能扭转局势吗”我冷笑道
“唔”木杆四下看了一眼
此时攻入晋阳城的联军已经被齐军打得是溃不成军士气低迷
“哪由如何另死也不做齐的俘虏啊”大吼一声将力量全都压在了弯刀上
从高处提着戟只靠踩在马镫上使力要对付力大的木杆还真是有些吃力
“肃”
“长恭”
高孝琬与斛律恒迦都同时惊呼而出
“呵”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