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我又叫了叫隔壁的斛律恒迦
“嗯”
“如果你真被我连累丢了性命你会怨我吗”
“呃”
“是谁都不想为了别人而丢掉性命吧”背靠这冰冷墙沿着滑下坐在地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被你连累过了”
“唔嗯你好像是沒有说过但是……”
“这不就结了吗我可不是会被别人连累的人”
“咦是吗”才不是别看他总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故作一派轻松的人对什么都好像无欲无求的样子不会去牵扯进任何麻烦的事情中更不会让麻烦找上自己的身但是就是这样似乎不会被任何麻烦牵连的人对我一次又一次的、并非成心的牵连却从來不曾拒绝过即使他并沒有热心的涉入却总是在默默地承受因我而造成的连累
“长恭刚才你说的是在周军阵营里发生的事儿吗”
“呃”他还在在意这件事儿吗难道一直都在想吗
“嗯是啊”
“是冲你去的吗”
“怎么会呢有谁会知道我在那里又有谁会知道在那里的我的身份并不是冲我去的”这点是我能确定的他们是冲宇文邕去的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会选在那个时候去刺杀宇文邕呢在这种周军和突厥军都在的情况下如果说很难入宫行刺那么在宇文邕微服出宫人在宫外时为何不下手呢因为消息不灵通吗可是此次宇文邕随军到晋阳的事情也是很机密的呀我想出了他身边最亲近的恐怕就沒人知道他随军出征的事儿吧啊对了还有突厥可汗木杆知道而且那些黑袍刺客也是塞北人听宇文邕说他们是匈奴人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宇文邕人在晋阳城下的联军军营里的
“长恭长恭”
“呃什么”
“你怎么了我叫你好几声了”
“咦”有吗斛律恒迦刚才叫了我几声吗我沒听见啊
“在想什么那么入迷怎么也沒听见我在叫你还以为你不在墙边了”斛律恒迦听起來有些不太高兴
“啊走了一会儿神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呀整天乱想什么”斛律恒迦抱怨着有些叨唠
“我刚才问你那几天是怎么在敌营里混过去的”斛律恒迦嘀咕了几句转念又说道
“哦这个呀”似乎松了口气
“什么这个哪个的答非所问的”斛律恒迦有些不高兴
“唉什么嘛你不就是问我是如何在敌营里待了几天吗”
“……”斛律恒迦沒有出声好像是在为我一直避而不谈而生气
“唉动不动就生气真是小气你鼻口就那么小吗”
“……”
隔壁的斛律恒迦还是沒有出声看來真是生气了
“真是的不就是装成军妓混进去吗有什么好说的我堂堂男儿难道要把这中糗事挂在嘴边炫耀吗”故作一副很丢脸的口气说道除此之外我怎能多说难道要我告诉他其实我的底细早就被不该出现在敌营里的宇文邕识破还被他监禁在帐殿外加一次上下其手的骚扰吗难道要我告诉他我被宇文邕变态的骚扰还险些沉浸其中、相当的享受吗才不要打死我都不会说出來虽然会这样只是我的一时反常而已起码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不会对任何人都这样
“这样简单”斛律恒迦依旧是将信将疑
“你以为要有多复杂”我反问
“唔真是这样的话就算了”
“啊”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真是这样’还‘算了’
“河间王搞不好就要來了吧”
“什么”怎么又突然说道高孝琬了
“按理來说是这样的”斛律恒迦说得好似胸有成竹
“这里可是天牢况且我还是被关在天字号”这里可不是邺城的天牢只要想些办法就能挺來的这里的看守可是密不通风从每隔一段距离就又护卫看守就能知道这里的管理很是深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