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怪你你沒有做错什么”淡淡的笑了笑虽然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的无力可是还是虚弱到有心无力
“可是公子……”郑茜缯半跪在软塌跟前端着空碗的双手抖了抖仍旧很不安
“真的沒事儿”勉强地露出个还算灿烂的笑像是在安慰郑茜缯其实不过是在说给自己听暗暗调整了一下心脾说道:“行了将碗端下去吧该來的人是时候过來了”
是啊今夜可是一个重要的夜晚一直就期待着它会为我带來一个有趣的戏剧不是吗
夜已经很深了院里的雪仍旧唰唰地下个不停房门两边敞开宁愿屋里再多添两个炉火也不想将房门关上
一阵阵寒气渗进屋内却也不怎么感到冷比起屋里的灯光來外面反倒像白日了
斜靠在软塌上的身子渐渐地有些发酸懒散地蠕动了动就继续深深地陷进丝被里倦意袭來刚要想闭目养神一会儿却意外地听见从外面传來踩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声虽然声音很小但能清楚地听出越來越近了
“何人”院里的百保鲜卑勇士中一人朝雪中一模糊的影子问去可过了好一会儿仍旧沒有回声踏雪的声音却沒有停止过继续靠近
“站住來人先报上名來”百保鲜卑勇士厉声警告道回应他的仍旧只有‘咯吱’的踏雪声而且脚步越來越急也越來越近了
“拦住他”一声令下守卫在院里的几十个百保鲜卑勇士举剑围了过去虽然此时的他们身上都脱下了沉重的明光铠甲换上了一身轻甲但依旧折损他们勇猛的气势银色的轻甲比雪还要耀眼
“茜缯把屋里的灯再点亮些儿”瞥向探头望向院子的郑茜缯吩咐道
“咦公子”郑茜缯确实是听清楚了我的话只是还有些诧异她应该是在惊讶此时为何反让屋里更明亮因为这样只会更清楚地成为别人的目标
“怎么还不去”不悦地瞅了一眼蹙着不动的郑茜缯沉声问道
“是公子”见主子不高兴即使再纳闷也只能听命从事这就是身为侍女的职责郑茜缯欠了欠身提了提裙角疾步走到灯盘跟前一盏一盏地挨个挑亮
大雪纷飞中白蒙蒙的一片院子里除了与唰唰地下雪声混为一体的刀剑相撞击的声音外就只有穿梭在鹅毛大雪中的几十条交错的身影
乍一看被几十个身强力壮的铠甲勇士围攻的一人明显的出于劣势但仔细看去才会发现其实不然虽然那个只身出现在飞雪中、一身黑袍甲胄裹得严严实实地男人始终都处于防守的状态手里的利剑也只能勉强地将几十把齐发的剑弹开但是招式却不慌不慢地、应付绰绰有余地样子确实让人不得不称叹
移开视线看向郑茜缯只见屋里已经是明亮如白昼而她正伸手探向腰际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紧紧地盯着院子里
“茜缯你退到回廊上去”
“咦啥公子您是说让奴婢去外面吗”
“嗯在回廊上待着沒有本王的吩咐什么也不能做”
“这…可是……”
“不许顶嘴本王什么时候允许你不用听命办事了?”
“不…奴婢不敢”郑茜缯咬了咬唇低下头应道
“去吧去看着白虎、玄武二人不论过后这间屋里发生了任何事儿沒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一步否则格杀勿论”
“公子……”
“唔”冷凝的目光犀利地扫视过去直到看到郑茜缯惊慌噤声并动了动脚才缓缓地收回视线
“是奴婢遵命”郑茜缯虽然有些不甘回答也显得有些勉强但是沒有想要违抗我的命令的意思
虽然我知道他们都不会违抗我起码现在看起來是这样的但是玄武和白虎还是让我忍不住有些担心多年的军人生活已经让他们逐渐的适应甚至已经融入了这种军事化的生活中加上他们同时又身为我的心腹直属我个人的管辖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这些看似矛盾的关系让他们只能看着我一人只为了保护我的安危而存在所以当有什么事情发生时我不敢保证他们还会不会军事化的服从命令
郑茜缯出去后屋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人还有…那个像影子一样只会默默守在暗处静静地看着一切的羲当然他并不算是一个人对我而言是这样的
“唔”
平静注视着外面的神情不禁变了因为发生了让人有些惊讶的状况又冒出了一个人一个同样裹着严严实实的黑袍甲胄的人也许更有意思的还不止如此因为姗姗來迟的黑袍甲胄二号似乎并未有要帮手黑袍甲胄一号的意思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因发愣而一时松懈的人墙直直地冲了过來
“拦下他”人群中有人大喊
一时间因为事态的变化使得场面开始混乱起來而加剧混乱的还有那个一直在跟百保鲜卑勇士纠缠的黑袍甲胄一号从另一个闯入者、黑袍甲胄二号的出现他就已经明显的开始在自乱阵脚了好像是想抢功似的已经不安于与这些鲜卑勇士团纠缠而是争先恐后地想向这边奔过來
一前一后两个黑袍甲胄一人一把的利剑在银白雪色的反光下更是寒气逼人锋利的剑光晃得我的眼睛不由得闪了一下视线有意的不去接触剑身只半眯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