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峻轻轻地点了点头去停车场将车子开了出來让微然和宁宁坐上了车
一直到坐进车子里微然一直高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了下來因为激动和紧张她的身子还在不断地颤抖着
“子峻我刚刚那样说可以吗”微然思索了一会儿有些不安地问着丁子峻
丁子峻一向温和的脸颊上此时却沉了下來微然刚刚放松的心情也一瞬间又绷紧了
“微然你实话告诉我宁宁是你的亲生孩子吗”丁子峻的语气是难得的低沉狭小车厢里的气氛也一瞬间变得压抑起來
微然听到丁子峻的话身子突然一震抱住宁宁的手也一瞬间收紧了几分丁子峻并沒有回头但是也能感觉到微然的异样
这一切都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微然的身子又放松了下來她轻轻低着头嘴角带笑地说着:“子峻你开什么玩笑宁宁怎么可能是我的亲生孩子呢”
微然此时脸上的表情带着说不出的自然任谁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丁子峻在心里面淡淡叹了一口气他和微然相处了有两年多的时间微然对宁宁的态度他一直都是有目共睹的
他之前的时候也想不明白微然为什么会对一个孤儿有那么关切的态度直到今天微然当着那些记者说出那一番话來丁子峻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一切
但是他一向都知道微然的倔强更知道有些事她要是不愿意说便肯定不会说出來所以也沒再多问了
看到丁子峻只是专心开车并沒有再问什么问題微然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她和丁子峻能够一直很好的相处下去一大部分的原因便是两个人都彼此给对方留有一定的隐私
微然带宁宁去了A市最好的一家儿童医院医生将宁宁做完了全身检查之后确认宁宁沒事微然终于是放下了心
微然本來想带宁宁回到自己的住处谁知道丁子峻却突然接到丁父的电话让两个人回丁宅
微然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定是瞒不住丁父的而这次回去又不知道是面对什么情况了
微然在那些记者面前撒了那么大一个谎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圆了特别是一会儿要去面对丁父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丁父说
宁宁大概是真的累了刚刚在医院检查的时候还醒着现在坐到了车子上又睡着了
微然有些纠结地坐在车子上两只手不断地绞着手指想到一会儿要去面对丁父便有些说不出的紧张
“怎么紧张了刚刚面对那些记者的时候你可是很勇敢呢”丁子峻从后视镜里看到微然紧张的样子忍不住打趣说着
微然语气中带着娇羞地说着:“子峻你怎么开起我的玩笑了你也知道刚刚面对那些记者的时候我是因为怕他们伤到宁宁所以才会那样做的”
“对不起”丁子峻停顿了一下轻轻说着
“什么对不起”丁子峻突然间的话语让微然有些犯晕不知道丁子峻说的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沒能保护好你”丁子峻向微然道着歉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郑重
微然有些慌忙地说道:“你已经帮了我太多的忙我应该谢你还來不及呢今天这件事情太过突然你因为被记者围着才走不到我身边的况且我们两个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他也沒有那个义务对我做什么事情”
微然说的头头是道丁子峻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一向都是伶牙俐齿说起话來总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是我说的话本來就很有道理”微然不忘反驳
丁子峻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同微然说话而是专心地开着车子
丁子峻现在的表情虽然一如平常的温和但是他的心里面却是一片兵荒马乱等一会儿要面对是的父亲他不知道父亲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父亲平时就待他严厉更是不允许家里人对他撒谎可是现在他和微然同父亲撒了这么大一个谎父亲大概会动怒的
果然丁子峻回到丁宅刚刚从车子上走下來便看到佣人小心翼翼地对他使着眼色
而客厅里似乎传來了父亲怒吼的声音
微然让佣人把宁宁抱进了房间里她有些紧张地看了丁子峻一眼丁子峻轻轻拉起了微然的手向前走去
两个人刚刚走到客厅的门口便觉得一个东西飞了过來微然忙偏过头那个东西擦着微然的身子飞了过去
随之身后传來了一阵清脆的破碎声微然回过头才发现丁父刚刚扔过來的是一个玻璃杯子如今已经碎了一地散落在地上
微然的心里突然一紧抬起头满是歉意地说着:“父亲对不起”
“你们还知道我是你们父亲今天中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你们的孩子吗”丁父的声音中带着暴怒朝着微然说着
微然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在微然准备开口的时候丁子峻却轻轻地握了握微然的手抢先开口说着:“父亲这次的事和微然无关你若是生气就责怪我吧”
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