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露好久沒见见到我也不打算打声招呼么”
秋白露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全身竟不可抑制地颤抖起來
她向后连退几步直到后背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她才能勉强让自己的抬起头把霍东恒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经历过这么多他竟一点变化也沒有不过这也难怪一切游戏都是因他而起他掌握操控把别人玩弄于掌心他得意还來不及又怎么会如她一般憔悴不堪
秋白露紧咬着双唇心里一阵冷一阵热如同生了一场大病她扭过头不肯与霍东恒对视霍东恒却出手将她的下颌硬搬了过來“怎么不认识我了”
“怎么可能不认得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会认得”知道他不让自己躲过秋白露悲哀地抬起头“你想要什么霍先生我还能给你什么或者说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她的眼中藏着太多的悲恸眼泪在眼眶里來回的滚动不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它们不要落下來
四个月又十七天她第一次和他讲话听到她的声音霍东恒觉得有种苦涩的味道从他心底悄悄地漫了出來
不知道秦臻是怎么照顾她的她竟比离开时更瘦了几分小小的一个人儿藏在宽大的冬衣中显得愈发消瘦触手的皮肤一片冰凉如羊脂玉般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她的声音还和往常一样软软地有股子江南女子才有的绵软之感让人听了就觉得喜欢可那言语间再沒有过去的依恋冷得让人心颤
“就算你什么也不能给我你也是我的人我说过无论生死你都是属于我的”霍东恒毫不讲理道他向前挤了挤强壮的身体紧压在秋白露身上“更何况你能给我的还很多”
灼热的呼吸熟悉的味道在她的呼吸间流动秋白露觉得一种似曾相识的悸动在她身体里流动她又羞又恼“霍东恒你还要不要脸你不是已经打算和我离婚了干什么还对我这样纠缠不放你要什么直接说就好了沒必要來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才不会相信他们是有缘千里來相会所谓的偶遇不过是他处心积虑的设计
让她过了四个多月的好日子他终于忍不住了
“离婚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你觉得我像是那种把一切事情交给律师自己躲在后面的挫货么”医院楼道里时不时地有人來回走动霍东恒觉得说话不方便就不顾秋白露的反抗拉着她进了一进空闲的办公室
把门反锁上霍东恒将秋白**到墙角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道“小露我很想你你离开这么久是时候回家了”
“家我还哪有家”秋白露苦笑“我所有能被称之为家的元素不都被你毁掉了直说吧霍东恒你想要什么”
不知是不是她眼底深深的绝望让霍东恒竟莫名的烦燥起來他一把将好好系在颈间的领带扯掉“你不愿意兜圈子那也好我就直说了你父亲过世之后公司按继承法应该由你接管但你明显沒有接管的能力我需要你把它转让给我”
虽然秋氏现在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但他仍需要在法律程序上走这一道以免日后节外生枝
“凭什么”他真的以为她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还会对他言听计从秋白露怒极反笑“我就是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难道把我再带到董事会上羞辱一遍霍东恒你不觉得你自己太可笑了一些你怎么能怎么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大言不惭的要求我把公司让给你我告诉你秋氏建筑是我父亲母亲的心血就算我再无能再沒用也绝不会将它拱手相让”
“哦是么那你打算把它给谁秦臻”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根刺有些刺是别人给你的而有些刺却是自己种下的霍东恒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注意到秦臻那个似乎处处都比他优秀的年轻男子成为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们彼此厌恶恨不得有你沒我他们共同的焦点都是这个名叫秋白露的女子只不过一个是因为爱另一个是因为恨
如果是在过去秋白露或者还会和霍东恒解释她与秦臻之间的关系但现在无论霍东恒再对她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随便你说吧不管给谁它不会是你的”秋白露十分平静对霍东恒道“霍先生不管我或者我家人欠过你什么我都已经还了如果你觉得我的孩子的一条命仍不能让你平熄怒火那我也沒有办法了或许我死才能让你满意但很可惜我现在还不想死所以……”
她看了眼表“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请你让开”
“走你想和谁走秦臻么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派了几个人去问候他只怕他今天不能按时到了”霍东恒云淡风清的说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希望秦臻就此从世界上消失但秦臻是秦家幼子秦家是他不敢也不能动的不过就算不能让他消失给他点教训也是好的
“你”秋白露大怒指着霍东恒的脸怒道“你简值是我见过最卑鄙无耻的人”
“哦是么那又是谁哭着求我让我要她是谁在我身下娇喘叫我哥哥”
“住口别说了”他提起旧事秋白露简值无地自容她愤怒地推开霍东恒就要出去但霍东恒却一把将她推到墙上他逼近她“小露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仍是我太太有些义务是你必须要尽的”
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游移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