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脸上有脏东西”
有脏东西告诉她她自己又不是不会擦秋白露心里愤愤地想着可脸上一阵温柔的触感霍东恒已经动手将她把面颊上不知何时蹭上去的灰白印子擦掉了
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好像她是一件名贵的瓷器美丽脆弱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损坏
印子去掉了可霍东恒的手却沒有收回來他张着手掌用掌心暖着秋白露的面颊“小露听我一回比赛不要参加了”
车里温暖的气氛顷刻冷了一下秋白露僵直地挺了挺后背将霍东恒的手推到一边“不要霍先生你是男人做男人的别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娘们唧唧婆婆妈妈这个话題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不管你再问多少遍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你怎么这么倔”霍东恒叹息一声“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秋白露沒回答她倔他不也是一样她为他退了多少回每次一有交锋她所做的不是考虑怎样说服他而是想如何能让他接受自己为了这个男人她委屈求全她能让就让可是最后呢
直到她现在无路可退了她才发现原來就算她不退他也不会对她怎样他仍会好好的有沒有她对于他來说都不是什么要紧事
“不愿意就算了但是小露如果你不主动退赛那我就要想办法了到时候你别哭鼻子”
秋白露冷笑“你有本事就尽管使出來你又不是评委我不信你能支手遮天”
一颗心就像沉入了冰冷的湖水里以前她最听他的话当他的小跟班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信不问原因不多一句话只要他说她就做
可现在……覆水难收
车子开到快到秋家的时候秋白露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低下头快速地翻动了一下自己的文件夹而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扭过头对霍东恒道“我约了小贺加班就停在这里吧我要去公司”
“我送你过去”霍东恒停车打算调转车头
秋白露摇摇头“不用了这边打车很容易”她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根本不给霍东恒反应的时间
霍东恒见她果然很快就打到了一辆的士也就沒有在意继续开车朝着秋家行进等到了秋家别墅外面已经黑得混沌一片狂风夹着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嘭嘭做响霍东恒听着风雨声突然心中一阵大乱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抓不住那飘忽忽的感觉
坐立不安无论干什么事都沒办法静下心霍东恒深吸了一口气先是给秋白露挂了电话过去但秋白露沒有接他不甘心又给秋白露的公司打过去
贺安然已经离开公司但因为外面突然下起雨所以她又跑回去拿雨具一进公司门就听到电话响得惊天动地她接起來霍东恒烦燥的声音就在电话那边响起
“小露在不在”
“啊小露哦你是指秋小姐吧秋小姐不在呀她是和霍先生一起去工地看项目了么”贺安然一头雾水
“我们刚从那边回來她说她约了你加班的她沒在公司”霍东恒的声音在听到秋白露不在公司的时候明显比刚才要阴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