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呢。”老者说道,又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须,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尴尬,稍许后,老者才再次说道:“先不说这些了,我继续去做饭,你们请随意。”
待到老者将晚饭准备好,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主仆二人便进了老者临时整理好的房间。
进入房间,凌若瑶将包袱往床上一扔,整个人也大喇喇地躺了上去。
翻了个身,她却突然瞧见包袱里有什么东西露出了一角,便赶紧拿过包袱,准备把东西给放回去,心中还在念叨着,这包袱也装得太不严实了,万一东西掉了怎么办?
而拿过包袱一看后,她才发现,原来是她顺手放进包袱里的小盒子露出来了。
拿出小盒子,她又端详了一会儿,视线落在那小锁上,眉头不由地蹙了起来,表情显得凝重。
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娘亲也正是奇怪,给她准备的嫁妆还要用锁给锁上,偏偏还不给她钥匙,这是想怎样?是想给她一个所谓的惊喜么?
若真是这样,她还真不想要这个惊喜。
她既打不开这盒子,又不能随意的扔掉,好歹这也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嫁妆不是?
“小姐,在看什么呢?”正在整理被褥的彩芝,见她一直未出声,便抬眼看向她,疑惑地说道,“这不是夫人留给你的嫁妆么?”
将盒子随手往床上一扔,凌若瑶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呀,只可惜,我连里面装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赶紧拿起那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回包袱里,彩芝提醒道:“小姐,这可是夫人留给你的嫁妆,你怎能随处乱放呢?而且,还把它给带出来了,这万一若是掉了,那可如何是好?”
有些不耐烦起来,凌若瑶嘟哝着说道:“我那不是顺手放进去的么?你以为我愿意带着它到处跑呀?”
那日离开丞相府,因走的匆忙,她便匆匆带了一些行李。等到离开丞相府,住进京城里的一家客栈后,她整理包袱才发现,自己竟然顺手将那盒子给带出来了。
这放回丞相府,又太不现实了。她才刚从丞相府出来呢。实在没法,只得将那盒子一直带在身上。
对于她的抱怨,彩芝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趴在床上,凑向凌若瑶,神神秘秘地说道:“小姐,咱们把这盒子打开看看怎么样?”
“你也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扭头看向她,凌若瑶挑眉轻笑了一声说道。
一个劲儿地点头,彩芝那清秀的脸蛋上,满是好奇:“想啊,夫人留给你的嫁妆,肯定是好东西呀,不然又怎会给锁上呢?”
撇了撇嘴,凌若瑶瞄了一眼她手中的盒子,懒洋洋地说道:“要想看,你自己动手把盒子打开呗。”
她之前便尝试过打开盒子,只可惜,她开。锁本领不强,拿这盒子也是没有半点法子。
得到了凌若瑶的许可,彩芝便开始捣鼓这盒子,劲头十足,大有一付不把这盒子打开誓不罢休的架势。
只可惜,没多久的时间,她便选择放弃了。
只因为,她也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反倒是把自己给累得一头汗。
“小姐,打不开……”撅着嘴,彩芝无奈地说道,望向凌若瑶的眼神儿也带着几分无辜。
见她这般模样,凌若瑶忍不住笑出声来,红润的唇角,向上扬起一道甜美的弧度:“打不开就算了呗。反正这东西放在我身边,又不会跑掉。”
“这倒也是。”点了点头,彩芝也没再继续捣腾,便将盒子重新放回了包袱里。
“时辰不早了,还是赶紧睡了吧。”待到彩芝将被褥整理好后,凌若瑶便招呼她入睡了。
一夜好梦。
翌日清晨,凌若瑶是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的。
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她只感觉眼前一阵耀眼的光线,便赶紧用手遮了遮,待到双眸适应后,才将手移开。
清晨细碎的阳光,透过半敞开的窗户投射进来,为整个房间带来了一室明亮。
伸了个懒腰,她便翻身起床,在彩芝的伺候下,穿戴整齐,才出了房间。
大厅里,老者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见二人出来,便招呼她们吃早饭。
待到洗漱妥当后,两人才坐在了餐桌前。
“我一会儿要出去砍柴,还请两位呆在屋里等老朽回来,切勿到处走动。待老朽回来后,再领二位走走看看。”。
“为何不能到处走动?”抬头看向老者,凌若瑶疑惑地问道,难不成这老者是想将她们囚禁在这里?
若他真是如此打算,那她们可不会轻易就范。
见她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老者知道她误会自己了,便笑了笑解释道:“这里虽说偏僻,但好歹离大道也不算远,如你们这般路过的行人也不少,可谁能保证,这些路过的行人里,没有坏人呢?”
老者说着,打量了一下她的神情,见她在琢磨着自己的话,便继续说道:“这屋子背后的大山,便是南华山。想必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