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秋这一次沒有制止:“你说啊!一个女人要失了贞洁,那就是最大的缺点了,他爱人以后看她那还不和吃个西瓜刚切开,馋的要流口水时,突然见上面爬俩死苍蝇一样,恶心啊!”
“那怎么着,难道就不吃了!”欧阳秋糊里糊涂地问了这么一句。
“吃啊!不嫌恶心就吃吧!你说你们男人,你,刘炳坤,还有其余几个男知青,论长相,论胆气,论精神劲哪个不都挺棒,怎么一个个都围着陈鲁平转啊!你看陈鲁平好像挺高傲纯洁的,其实她干那事还不知道是人家非礼她还是她勾引别人让别人非礼呢?”
“她并沒承认她被人非礼了啊!”欧阳秋替陈鲁平辩解。
“哪个干了这事的自己承认呢?有些男人,搞个漂亮点的女的,像仙女似地供着,说不敢说动不敢动,只等结婚那天,沒料想自己敬着贡着,却让旁人先咬一口鲜,你说亏不亏啊!”张兰不知今天怎么说了这么多话,一句接一句,句句不离陈鲁平,弄得欧阳秋无话可说,只得静静地听。
“來,我换工作服,你帮我在后面抻一下!”张兰终于停止说话,换上蓝布大褂,欧阳秋站她身后帮她抻大褂时,从她后肩头突然看到她前胸衬衣上边沒扣扣子处裂开,露出好大条缝,缝里边要挤出两半个白馒头般的乳+房,心中便是一动。
“欧阳秋,你今晚回去,和鲁平亲热亲热!”这炉铁水是张兰取小样,临出屋时,她突然放肆地大声说,一句话说的欧阳秋和陈鲁平立时尴尬起來。
“你取铁样回來了!”
“嗯,你和张兰都聊什么了,她怎么那么说!”陈鲁平问。
“她知道你的事了,问我,我说沒有!”欧阳秋答。
“她还说什么了!”
“还说,如果一个男人搞个不错的对象,像仙女般供着她舍不得动,只等结婚那天,可是半道却让别人先尝了一口鲜,亏不亏啊!”欧阳秋脸红耳赤地盯住陈鲁平说。
“你说什么?”陈鲁平感觉气氛不对。
“我说什么?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百般爱惜,千般呵护,只等结婚那一天,可是却被别人尝了鲜,你说我亏不亏,好看的小说:!”欧阳秋想起张兰刚才的话,心中便觉激荡起來。
“你觉得亏,你要怎么样!”陈鲁平觉得形势不好,想往后退。
“你见刘炳坤就迎上去,见我就退!”欧阳秋突然上前,抱住陈鲁平,抱到值班的单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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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和自己情人睡,你也哭!”欧阳秋见陈鲁平一边做实验,一边流泪,不禁吼道。
“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和他一样,是一对混蛋,让我告他呢?明天我连你一起告!”陈鲁平泣声说道。
“好好,我今天是我鲁莽了点,可是那是因为我爱你啊!别哭,一会儿张兰回來见你哭,又说三道四的!”欧阳秋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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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秋,这几天你每天都送陈鲁平上班,早上才回,你上班不累啊!”陈鲁平又取铁样时,张兰嬉笑着对欧阳秋说。
“我晚上也沒事,送送她心里也踏实!”欧阳秋回答。
“白天上班你不累!”
“我又不干体力活,描描图,何况中午,和晚上还能睡会!”
“你晚上把她送到化验室你就回吧!干嘛还要陪到早上才回!”
“舍不得你呗!”欧阳秋和张兰开了句玩笑。
“真的!”张兰停住手中的工作,凝视了一下坐在椅上的欧阳秋。
“可不是吗?守着两个美女,谁愿意回去睡觉啊!”欧阳秋又玩笑说。
“说真的!”张兰正了正言色:“如果事先你沒和陈鲁平恋爱,你先碰到我了,你能不能和我恋爱!”
“当然了,碰这么一个大美女,能不动心,我又不是柳下惠!”欧阳秋继续和她开着玩笑。
“你是真的,还是玩笑!”张兰颇认真地问。
“当然是真的,我要哄你,天打五雷轰!”欧阳秋对天发誓。
“那你说,我还是个处+女,陈鲁平已被别人非礼,我们俩如果同事和你恋爱,你选择谁!”张兰凑近问。
“这个吗?这个,,,,,!”欧阳秋迟疑不答。
“去你的吧!和你开玩笑呢?”张兰用手拍了欧阳秋头一下,虽不用力,但撩起了欧阳秋心中的**,便盯住张兰看。
“你盯住我看什么?想把我吃了!”张兰走近,又想用手去打欧阳秋的头,就在此时,欧阳秋突然将张兰抱住,向那张值班的单人床走去。
“我就知道你來这个,,,,,!”张兰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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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啊!你必须明天就和陈鲁平断了,不然的话,我马上到保卫科说你强+奸我,昨天那作为证物的内裤我都留着呢?”又一天,欧阳秋送陈鲁平去化验室,陈鲁平刚去取铁样,张兰便厉声说道。
怎么这姑娘翻脸和翻书一样快啊!欧阳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