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仔细审视着张兰,细眉,细眼,脸白,唇小,看不出一个凶样啊!怎么眉头一皱,便厉害起來:“以后再说吧!“欧阳秋舍不得柔声细语的陈鲁平,也不愿这么早和张兰私定终身,于是推脱道,好看的小说:。
“你舍不得她吧!那你为什么又和我,拿我玩呢?我是让你玩的人吗?看看,我这有封揭发信!”说着,递给欧阳秋张写了字的信纸。
欧阳秋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尊敬的厂领导,保卫科侯科长,我叫张兰,在厂化验室工作,是化验员,七四年九月二十日夜两点半,欧阳秋闯进化验室,趁陈鲁平取铁小样,化验室只有我一人时,粗暴地将我强奸,我特举报。
我还有物证,请领导报请公安局,处罚这个色魔,流氓,给他绳之以法,举报人,张兰,七四年九月二十二日,签名,按的红手印。
欧阳秋初來时,听张兰让自己和陈鲁平断绝恋爱关系,本以为她只是发发飚而已,沒想到,她认了真了,而且十分认真,都拿出检举信了,不禁倒吸口凉气,心想,本想和张兰上床,只作作发泄,出出火气,玩弄一下,想她一个女流吃个哑巴亏,也像陈鲁平一般,沒有胆识把这件事宣扬出去,牙掉了往肚里咽,不料,她却是个既有心眼,又下得狠心之人,自己算是让王八咬住了,脱不了手,可是怎么向陈鲁平说呢?于是为难地说:“即使我同意吹,陈鲁平也不愿意啊!过段时间再说吧!”
“哼,过段时间,甭想,你不是不好向她说吗?我说!”正这时,陈鲁平取了铁小样回來。
当作完化验后,张兰说:“鲁平,过來,我你让你看个活报剧!”
“什么?”陈鲁平作完化验坐椅上正犯困,想眯一会儿。
“你过來啊!”张兰边说,边把另一个椅子上坐的欧阳秋揪了过來,在陈鲁平面前,一搂欧阳秋脖子,伸头便去亲吻欧阳秋的嘴唇。
陈鲁平见此状,立刻困意全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声问:“你们!”
“对,我们恋上了,不光恋上了,我们还睡在一块了,对不对!”说着,瞪了眼瞠目结舌的欧阳秋。
欧阳秋怕她真到保卫科告自己强奸她,所以只得说:“对,对!”
“你们这么快就搞上了!”陈鲁平声音小了起來,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心里对欧阳秋的人品也曾产生过怀疑,但总是自己又安慰自己,欧阳秋品质有些问題,那都是因爱而生的恨,关键是他并沒有背叛自己。
可是一眨眼,突兀的,他竟然和张兰好上了,不光接吻,还睡在一块,那他这几天对自己的行为又是什么呢?自己被蒙骗,欺骗,戏耍,自己却浑然不知,真是引狼入室,狼是谁呢?是欧阳秋还是张兰。
陈鲁平一时愣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流了出來:“鲁平,你也别哭了!”张兰这时都安慰起陈鲁平:“你跟了欧阳秋,你也指挥不动他,看不住他,不如就顺时吧!放手,今后你或找刘炳坤,或再寻个别的对你好的男人,我想,待你都会比欧阳秋强!”
“那你为什么找他!”陈鲁平不甘心地问。
“我,我比你厉害!”张兰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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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秋,明儿起,上小夜班和大夜班,我和陈鲁平都不用你接送了,我和你恋爱关系定了,你以后不许再接触陈鲁平,也不许和别的女生近乎,听见沒有!”当着陈鲁平的面,张兰大声对欧阳秋说。
欧阳秋想不答应,可是自己短处在人家手里捏着,不答应,怕她又翻脸闹,所以只得“嗯”了一声,违心地答应了。
一个爱人就这么一下变沒了,陈鲁平心里显得好像丢失了重要物件,丢了一件赖以支撑自己生活的支柱一般,让她一天恍恍惚惚,生活的沒有目的,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