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加入追逐韩淑清的队伍了,话虽这么说,但心里仍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就好比自己看到一个长的十分水灵的鲜桃,粉红嫩绿的,还挂着露珠,自己想摘却够不到,这时,又有几个人來摘了,自己便不愿让他们摘到一样。
他私底下对妻子胡雪花说:“你表妹长的挺漂亮啊!”
“我们家女的沒难看的!”胡雪花白了他一眼。
“她一到店里,咱们的营业额可长了不少,但是你表妹待人太随和了,见到每个买东西的年轻男人都笑,也不知道严肃点!”
“严肃点能卖出东西吗?我在忻县食品公司那时候,我们售货员的口号就是:笑脸相迎,笑脸相送,你整天搭拉着个哭丧脸卖东西,头一回來了见你人家还能忍受,第二次來了见你还能坚持,第三次见你要是面色不变,人家可就受不了了,谁还來啊!那不是來买东西,是來吊丧的!”
“她这样一个大姑娘家的,不怕出事!”
“沒事,我这表妹能拿捏的住,何况她外出打工好多年了,又去过好几个城市,干过好几种工作,我想不会出事的!”
“她长的太漂亮,太招人!”赵亮重复说。
“要不,咱不雇他她了,让她走,咱们再找个腰粗腿壮,脖子颌的女人來咱店,那样女人,你肯定放心!”
“不用,我宁愿费点心!”赵亮说。
店里多了人手,买卖也要扩大点,再干点什么呢?赵亮和胡雪花又商量了一下,又买了一台豆浆机,买些黄豆,晚上泡上,第二天早上起來把泡过的黄豆往豆浆机里一放,兑上水,合上电闸,哗哗的,乳白色微黄的豆浆便从豆浆机中流出,流进桶里。
韩淑清和赵亮一早起共同弄豆浆,早上六七点钟,买豆浆的人便來了,提桶拿盆的,买了豆浆高高兴兴地回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韩淑清虽然长的清秀,腰板也不粗壮,但挽袖子,洗豆,端盆,舀豆浆都挺麻利,让一边看着的赵亮心中老大不忍,便问:“你在我这儿干活是不是觉着挺多挺累的!”
“也不算太累,你以前在饭店打工时,不比这舒服,也是从早忙到晚!”
“你教书好好的,为什么不教了!”
韩淑清仰起连,眨眨长睫毛的大眼睛说:“要是让我在北京教小学生,我肯定欢喜的不得了,可是?那是在乡镇小学,是农村,连县城都不是,你就让我一辈子呆在那儿啊!”
“忻县现在也不错啊!”赵亮说。
“不错是不错,比以前好多了,可是比北京,那可差远了,谁不想來北京啊!”韩淑清眨了一下眼睛。
自从韩淑清來店里后,赵亮便不怎么回家睡了,一般都在小店睡,家中的屋只有一间,十六七米,屋外自己搭了个小厨房,韩淑清沒來时,一家三口住上刚好,虽说不太宽敞,但是摆张双人床,一张单人床,一个桌子也能放下,赵亮和胡雪花住双人床,女儿赵宝儿住单人床,现在,韩淑清來了,她是个女的,是个大姑娘,又是胡雪花的表妹,赵亮不敢让她半夜住在店里过宿,给她找个旅店住又费钱,又不方便,因为每天早起晚归,怕影响其他住店人,想想,还是让韩淑清和胡雪花住家里,和宝儿一起睡,自己单身一人住在小店里。
窗外冷风嗖嗖,屋里冻的难受,这厂里盖起的小店,是临时建筑,都是单片砖砌的,很薄,房顶又是石棉瓦的,薄薄一层,屋里虽有个大炉,但烧的是蜂窝煤,白天敞开烧时温度还可以,夜里火一封上,便觉得凉了。
赵亮在店里看着九寸电视,看到夜里十一点,电视节目沒了,屏幕上出现跳动的雪花,赵亮才把电视关上。
冷床,冷被,寒气袭人,赵亮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冻的瑟瑟发抖,怎么这么冷呢?推开门一看,外面飘着雪花。
“下雪了,怪不得这般冷,早知下雪,多抱一棉被來便是!”赵亮冻得无法,只得把封好的炉子打开,重新让它烧热起來。
“孤寂无聊啊!”赵亮叹道:“看看钱吧!”赵亮心里想道,他把柜台底下纸盒子里的钱摆到炕上,重新数了一遍,掂着捆在一起几捆花花绿绿沉甸甸的票子,赵亮心满意足起來。
把钱放好后,他从柜台上拿了瓶二锅头,对着瓶口喝了一口,有些火辣,有些醇香,有股若有若无的甜味,像轻柔的小火一样,轻轻地从口中温热了食管流进肚中。
不一会儿,小半瓶白酒已下肚,赵亮睡意朦胧,这时他听到敲门声,他好奇地问:“谁啊!”
“我!”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
“我是你妹!”那女人柔声答。
赵亮忙拉开门,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抱着床被走进门:“淑清,你來了!”赵亮说道。
“你醉了,人家淑清大晚上会给你送被!”胡雪花的声音响起。
“雪花,是你啊!我正想你呢?”赵亮一歪身抱住了胡雪花。
自那日后,赵亮觉得妻子胡雪花似乎对姨妹韩淑清产生了提防,口里沒说,姐俩仍亲亲秘密,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