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次轮到王大力卖鱼的价格低时,王大力仍沒卖出几条,其他书友正在看:。
本來自己的买卖做的好好的,听他们的狗屁注意,让自己尽吃亏了,不行,王大力也顾不上什么潜规则了,也顾不上什么轮流价低了,第二天,凡是到他那问价买鱼的,他便以低于市场平时一半的价格开始卖鱼了。
“老王,你怎么这么卖鱼啊!”老赵和老钱两人來到王大力柜台前,老赵问。
“怎么了?我做买卖与你们有什么关系!”王大力冷笑了一声问。
“咱哥仨不是说好了吗?两人把价格抬高,一人维持原价格卖吗?”老钱照旧脸上堆着笑。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好,我轮那天价低时,刚好赶上下雨,我一条沒卖出去,所以我也不想跟你们玩什么君子协定了,还是各干各的,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吧!”王大力冷冷的说。
“你怎么这么不讲哥们义气啊!咱都是出來做买卖的,要互相照应,要一条心,要挣钱咱三人一块挣!”老赵说道。
“是互相照应啊!你们俩净挖坑让我往里跳,我沒你们俩脑子好使,我也不用你们照应,我能卖一条就卖一条,我也不可能和你们俩一块挣钱,如果和你们俩一块挣钱,你们俩兜里都揣满了,我还空着呢?”王大力说道。
“你真是不听劝啊!听人劝,吃饱饭,,,,,!”老钱劝道。
“你们哥俩慢慢互相劝吧!我眼拙心笨,理解不了你们劝我的意思!”王大力断然地说。
“好好好,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老赵气愤地说。
第二天早上,王大力一进玻璃大棚,便來到自己摊位前观看自己鱼缸中的鱼,不看则罢,一看自己鱼缸的鱼,立刻触目惊心,只见两三个鱼缸中的鱼全死了,沉在底。
王大力的心,也像死鱼一样,沉了下去,昨日和在老赵吵了几句,今天他就给自己下狠茬子,王大力不禁朝老赵方向看,只见老赵脸扭向门口,后脑勺朝着王大力,扶着柜台,用口哨吹着:真是乐死人的歌。
王大力观其行,听其音,知道自己缸里鱼的死肯定和老赵脱不了干系,不然,他为什么那么高兴,又吹那口哨來气自己。
他本想立即找老赵理论,但苦于沒看到他怎么做的额手脚,又沒抓到现行,人家一口否认了,反咬一口,又怎么办,王大力不得不愤愤地忍下了这口气,又一想,脸已经撕破了,你既然不仁,也休怪我无义,你又钻地虎,我有上山龙,你又阴损招,我有明计谋,于是,找了块包装箱纸板,用大字写上,本摊热带鱼甩卖,欲购从速。
好在热带鱼只死了两三缸,其余十几缸沒事,此招牌一出,果然买鱼的一进大棚,转到他的柜台前,问的多了,见他价格比其他摊子都便宜,买的便也多了。
王大力见自己买卖红火,而老赵和老钱的柜台冷清,不禁待顾客走后,也手扶柜台,站着向另一个门方向看,口里也吹起那首:真是乐死人的口哨。
老钱走了过來,拍了拍王大力的肩头说:“老王,你把鱼卖的这么便宜,你能挣到钱吗?你这不是不挣钱挣吆喝么!”
“唉!人啊!就这样,有时候把挣钱看的很重,有时又不太在意,你沒听说过,人赌一口气,宁卖二亩地吗?”说完,直视着老钱。
老钱那张白脸上依然堆着笑:“事情过去就得了,不愿和我们弄高地价,就各卖各的,也沒必要把鱼卖的这么便宜,你自己挣不到钱,让大伙也挣不到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