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商谈的事情,是关于退婚的。
黄泉的眼泪情不自禁地留了下来。
她一直都是对饭纲纪之抱着喜欢的态度的,不然她当初也不会因为他的事情弄的那么生气,好不容易,事情渐渐要开始有些转机了,可偏偏,为什么……
——你没有错,憎恨是当然的,错的是大家,好不容易得到的亲人却被弄的四分五裂,你呢,就是天生会被人背叛的。
“请你不要记恨纪之,这都是我的选择。”
说着,饭纲纪之的父亲就直接离开了。只留下了黄泉一个人。
“打扰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黄泉还没从刚刚得到的消息里恢复过来,就看到门口突然闯进来了三个人。
“啊,是不是来的有点不是时候?”
翔太看着黄泉脸上还残留着的泪痕,问道:“被人欺负了?”
“好啦,翔太君,不要说这种事情。”礼弥给翔太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追问,然后走到黄泉的病床边上,将一束鲜花摆在那里,对着黄泉说道:“虽然这个时候来打扰你有些不太好,但是我们也算是朋友。探望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哦。”
然后真白也走上前,将自己省下来的一瓶牛奶摆在黄泉的床头。
黄泉看着这群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妖怪,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好过分……”
礼弥到今天才知道黄泉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只不过,身为吸血鬼的她对这种事情也无能为力。她转过头看着翔太说道:“那翔太君和谏山同学说几句吧?我去门口望风吧?”
“嗯。”
翔太走到窗口停下脚步,转过头对着黄泉说道:“拉开点窗没关系吧?”
黄泉看着翔太微微动了下眼睛,示意没关系。
“谢啦。”翔太将窗子拉开一个可容人跳下的位置,道:“万一一会有你的同事过来,到时候我们就方便直接从这里逃掉了。”
虽说是慰问,但翔太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比较好,礼弥站在门口处正在望风,而翔太和真白两人则坐在床边上保持着沉默。
“那个,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擦一下吧?”
翔太看着黄泉脸上还残留着的泪痕,伸手拿出一张纸巾,道:“可以吗?”
黄泉没有拒绝。
不过翔太还没有动,真白就已经伸出手指,将黄泉脸上的泪水全部都已经吸收了进来。
“……”将眼泪全部吸干后,真白用着奇怪的目光看着黄泉,道:“你在不开心。”
都哭了怎么还会开心啊。翔太敲了下真白的头,然后发现黄泉手上还握着手机,道:“可以打字?”
黄泉停顿了一会,用手机默默地按下了“可以”。
“那就好。”翔太挠了挠后脑勺,真让他在这里一个人说话也难受,于是他先开口说道:“对不起啊。”
“?”
黄泉的眼神有点飘忽。
“那天我稍微来的迟了一点,不然你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这点是必须要坦白。只不过,听完了翔太的话,黄泉却有些紧张地按向了手机按键。
“那个时候的声音……是你?”
“啊,是我,战场眼和我当时一起在追查那个妖怪的事情。不,现在她也在追查。”翔太顿了一下,开着玩笑说道:“你不会因为我迟到恨我吗?”
“谢谢。”
不知为何,黄泉敲下了这两个字。
“不过,你这段时间可能有点难熬,因为……说实话,战场原也和我说了,对策室有点不太相信那个妖怪的存在。不抓到限行的话,他们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翔太叹了一口气,据说黄泉现在躺在病床上还在接受暗中调查,甚至有人推测,黄泉身上的伤是自己弄出来的。而战场原由于和妖怪以及黄泉都走动过近,证词根本没有太大的有效性。
更何况,她感到那里的时候也只是看到黄泉躺在地上罢了。
“哆……”
黄泉手指敲打着按键,却没有按下去。
“稍微还有一个问题我想确认一下。”
翔太想到另外一件事情,道:“谏山冥……是你杀的吧?”
听到这个问题,黄泉明显表情变得有些压抑。
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这个?
“是吗?不愿回答吗?”翔太对着黄泉说道:“杀生石,总知道吧?”
“……是”
“那块石头,需要人和妖怪的灵魂作为肥料来滋润。”翔太皱了下眉头,道:“我没资格去看谏山冥的尸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被石头控制了。”
“……是。”
黄泉停顿了一下,迅速地在上面打上了一个是字。
“果然是这样吗?那麻烦了。看起来那块石头很快就会交给另外一个人手上。”
既然谏山冥死了,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