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她见白露她们一个个地都做了名正言顺的娘。心中不平衡了。
“玉儿这是怎么说的。谁说玉儿不能生孩子了。还不是因为玉儿害羞。平时陪我的时间太少了。宝贝。我们再來。我让玉儿在这里怀孕。将來生一个和玉儿一样漂亮的女儿。对。就叫克里奥佩特拉。怎么样。”彭磊贼笑着。手脚又动了起來。
“不是的。我知道不是的。彭郎。我找过蒂娜医生。她说我……从小……所以……”如玉泣不成声。眼泪都能给鸟人洗淋浴了。
原來如此。彭磊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如玉好像总是躲着自己。记得刚开始的那段日子。这女孩也是很痴的。还是封建思想在作祟。这个年代的女人。都自觉地把自己当成生儿育女的工具。不会生孩子。那就什么也不是了。难怪如玉更要自卑了。彭磊还能做什么。这能搜肠刮肚地找词语安慰。心里突然记起了那几个逃脱的幽魂。还有逃往东边深山里的丰伯。还有如玉的父兄。这一阵子享受得。竟然将他们给忘了。
如玉的伤痛都是他们给的。此仇不报。鸟人就白长这一身膘了。不管他们是如玉的什么人。就凭他们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这种人就沒有活着的理由。找时间一定要去问候他们。
“玉儿。我们家的孩子。不管是谁生的。都是大家的。是不是。在我出生的那个年代。年轻姑娘都不愿意生孩子了。沒有孩子多好。又自由。又能保持好身材。看看露儿。前些天就在烦恼。她的小腰都粗了好几寸了。”
“郎君不要安慰如玉了。如玉知道。沒生过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郎君。蒂娜姐姐答应过我。所以我想到乾坤界里住一段时间。”如玉的脸上又泛起一片艳红。眼中闪动着晶亮的光。
“这……蒂娜她怎么说。”
“蒂娜姐答应帮我想办法。她说她有许多的办法。实在不行的话。还能用人工方法。”如玉根本就不知道人工方法是怎么回事。所以虽然吞吞吐吐。还是把什么都说了。
彭磊脑袋一热。差一点晕过去。不过。看在可怜的如玉份上。无论蒂娜想出的是什么人工方法。彭磊都准备接受。。想來蒂娜一个黄花闺女。方法也不会太变态。
“那好吧。玉儿。等我们安定下來之后。怎么样。玉儿还年轻呢。也不急。现在露儿一点儿热情也沒有。叶子和红药又怀了孩子。你若是走了。那就只有媛媛一个人陪我了。”彭磊可怜兮兮地求道。
“郎君。怎么会只有媛姐一个呢。那个青青是人家送给郎君的。还有婴大姐……”
“别瞎说。婴纨大姐是前辈。”
“郎君。婴纨大姐什么都说了。”如玉还满是泪痕的脸上绽出一丝淡淡的笑。
“我……”彭磊的老脸终于红了。恨不得身下的石板是空心的。自己能融身进去。
…………
空中一声嘹亮的鹰啼。白风的身影在眼睛里迅速放大。两个人再也不好意思在石板上躺着了。用最快的速度爬起來整理衣裳。
“老白。你他妈的干吗。沒看见老子正在休息吗。”白风还在头顶上百米外。彭磊的骂声就破口而出。
“主人。主母。对、对不起。我是來报告情况的。”
“有什么鸟事。这样急匆匆的。快说。怎么又不说了。”
“主、主人。婴大姐他们已经靠上码头了。我看见伊尹和老魇两个上了岸。城里的码头上很热闹。有船队正在往这边过來。听说话。好像法老要祭奠神灵。好多的持矛士兵。看上去很威武。”老白被彭磊一骂。说话也不顺畅了。
彭磊已经开骂了。认错是绝对不可能的。意犹未尽。仍然是骂:“这点鸟事。有什么好惊慌的。这地方大大小小的金字塔上百座。谁知道他们会去哪里祭神。妈的。等他们的船队靠了岸再报告也不迟啊。你看你做的事。要是吓着了玉儿。老子拔光你的鸟毛。傻什么。再去探啊。看他们的法老是男的还是女的。老的还是少的。俊的还是丑的……”
“主、主人。”老白刚刚化成人身。白脸被彭磊骂得通红。马上又化回鸟身。结果连头顶上的鸟毛也是粉红色的。结结巴巴的报告:“是、是女王。很漂亮。很年轻。他们的船队里有祭神的绘画。我看、看那座神塔很像主人身下的这座。所以就、就……。我再去探。”
“妈的。已经來了。还去个鸟。你确定那神塔是这座。你他妈的什么眼神。这么神。”
“主人。不会错的。您看石级上的花纹。还有塔底四角的那几个蛇头雕塑。我刚才对比了这附近所有的金字塔。只有这座最像。主人。这座塔是整个沙漠里最大的。好像也最精雕细刻。建塔的巨石比那座胡夫塔的还要大。而且。用的都是大青石。”老白的说话顺畅多了。点着鸟头。扇着鸟翅。在塔顶卷起一阵阵的旋风。
“是吗。你他妈的不会变人啊。”彭磊又有点脸红。刚才急着要做那鸟事。对身下这座高塔竟然沒有多看一眼。被白风提醒之后。还真是有点难为情。一转念头。把白鹤从乾坤界里唤了出來。
“小白。你背着玉儿。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