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涂山人非常勤奋。他乘坐的车是天马拉的。能日行千里。也有人说他骑的是一只神鸟。只要他想到哪里。片刻功夫就能赶到那里。听外面的大人们再说。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是泛滥的大水好像已经被管住了。据说是涂山人用法器抓住了许多条的恶龙。那人是骑着大鱼來的。所以外面人家都叫他大禹呢。娘娘。那个大禹还用恶龙的筋做成了皮鞭。据说能劈开大山。大王去巡视天下。可能是去看那个大禹治水的情况吧。”
“他真的那么神武吗。上天可怜天下的苍生。让大王有了这样的一个能人。萝嫂。你去打听一下。看能不能让大禹來一趟城里。他为苍生奔忙。我辈女流。无力挑土煮水。但可以送一件奴亲手缝制的衣裳。还有。我要给他喝一碗我的乳汁。替大王谢谢他。替天下苍生谢谢他。”
“娘娘真是慈悲心肠。这样想着天下的苍生。萝马上就去。我的男人正被征召前去开渠。或许就能见到那个大禹。”
“那好。你去吧。随便找一个人來陪我。外面阳光这么好。大王既然不在城里。我也无需顾忌什么。我也要出去走走。去看看几位妹妹。”沉吟片刻。姜原从椅子上站起來。缓缓地整理起装束。
“娘娘好久沒有见日光了。确实该出去走走。娘娘的身子恢复得真好。简直和以前一模一样。还是那么漂亮。”萝嫂赶紧上前搀扶。
“是真的吗。萝嫂。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姜原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开心。双手掐着腰身。轻转了两圈。把缚胸的肚兜又紧了紧。才姗姗而出。
这一刻彭磊正在夏雷山上。在那个他曾经烤肉煮饭的山洞里睡大觉。姜原妹妹搬走了之后。这夏雷山又成了神圣的禁地。普通的民众是根本不敢上山的。更不会到山洞里去。山洞里有现成的床铺和炉灶。彭磊有时懒得回涂山时。就会将这里当成小憩之地。由洞口望去。山下雷泽的风景尽收眼底。路草萋萋。碧波盈盈。鸥鹭戏水。舟筏穿梭。真是风光无限。这里还是他和姜原妹妹邂逅的地方。若不是这里已经被列为禁地。彭磊甚至想将这里好好地改造一下。作为人生的一点纪念。
虽然是躺着。当然不会真的睡着。只不过是闭目养神。附带着胡思乱想。这一刻正不知想到哪位妹妹的身体。突然眼皮狂跳。赶紧跳起身來。却见老白正在洞口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心中懊恼。骂道:“老白。你他妈的是不是在骂我。怪老子沒有给你讨老婆。妈的。害得老子睡觉也不踏实。”
“主人。冤枉。我、我是在和那只蛮鸟说话。主人请看。那只红色的小鸟。不是普通的凡种。不过它还年幼。念在同类份上。我在传授它修炼的经验。它已经好几次在这里等我了。今天才敢和我说话。”老白赶紧鸣冤。事实上他确实冤枉。鸟人的眼皮狂跳。不是谁在骂他。是有位妹妹准备了一碗奶。正等着慰问他呢。
“妈的。这么难看的小鸟。还不是凡种。它是什么鸟。蛮鸟。名字也这么难听。”
“主人。它还沒有成年。所以不引人瞩目。等它长大之后。身上的红色会变成玄青色。样子和小白差不多。因为它们一族成年之后都是雌性的。所以传说中都被天上的神女度化成宠兽。看家守炉。”老白结巴着解释。
“都是雌的。那他们是怎么传宗接代的。妈的。你是不是在替自己找对象。等这小鸟长大了做你的老婆。老白。不用这么悲观的。问问她有沒有长辈就行了。”
“我、我不是……我沒有……”老白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心中却是一阵阵的悲哀。。这正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是一个看见雌性就嘴馋的色鬼。就以为别人也一定和他是一样的想法。偏偏老白对他的鸟主人是由衷的敬畏。连一点点抗议的想法都不敢生出。于是只能悲哀。
“沒有。你敢说你沒想过。那天老魇和莎拉圆房的时候。是谁躲在龙槡树上不肯见人。我说你他妈的就是贱。青青不是很好吗。人家对你也很有意思。你们还是同类。若是我就绝对不客气。先同居了再说。反正青青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你不懂得。青青那方面的经验肯定丰富。对男人來说。绝对是一种不一样的享受。在我看來。只有自卑的男人才喜欢沒有经验的处子。喂。你懂不懂。”一开说那种事。鸟人就是滔滔不绝。
“主人。你饶了我吧。我发誓。我一定要找一个我爱的女人做老婆。不是我嫌弃青青。我们两个真的沒有感情。”老白差点要哀求了。
“拉倒吧。什么是感情。在女人來说。那就是衣食无忧的生活。在男人來说。那就是性。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來时各自飞。你懂不懂。妈的。真是一只呆头鸟。居然相信什么爱情。比如青青。只要你让青青变成你的女人了。你们之间马上就会有爱情的。知道为什么吗。你暂时不会再去想其他的女人。青青也会希望你能成为他的靠山。你们两个常常会想念对方。这就是爱情。记得有一位诗人曾经说过:爱就是淡淡的牵挂。”老白越是那样。彭磊越是精神。滔滔不绝地和老白探讨起感情的问題來。
“主人。我真的沒有想女人啊。我只是偶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