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远远的,以示和宗白沒有任何干系,宗白自己此时也是后悔异常,沒想到竟然惹了这样的一尊煞神,大乘期高级的恐怖存在,连天权长老也都被此人一指灭杀,自己竟然去招惹他,真是找死,
“早知如此,就算他的女人是仙女,老子也不惦记了,”宗白此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想跟这样的存在争女人,真是找死,然而却是悔之晚矣,
六位长老看着宗白,就如同看着一个死人,赵顾三咳了一声,低沉喝道:“宗白,你可知罪,”
“掌门,我错了,”宗白滚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道,
“你身为筑基期弟子,依仗实力欺压同门,大大的不该,这倒还罢了,你竟然是向夏前辈的使者出手,其罪当诛,”赵顾三抖了抖胡子,厉声喝道,
“是是是,我是个狗一般的人,迷了心窍想抢陈师弟的女人,我该死,我该死,不过我可不知道他是什么使者啊,”宗白叩首连连道,知晓了陈毓祥的真实实力之后,宗白心中的恨意一扫而空,开玩笑,筑基期的小辈,痛恨大乘期的大能,这不是开玩笑么,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生命,
在沒了恨意之后,宗白心中有的便是后悔和畏惧,原本他是抱着求死的心來的,可是现在却忽然畏惧死亡了,宗白连连叩首,痛哭流涕的道:“我该死,该死,只求掌门和陈师弟饶我一条性命啊,我真的不想死啊,”
“孽障,陈师弟三个字也是你叫的,就凭这一句,也足以判了你的死罪,刑堂弟子听令,速速诛杀此孽障,然后昭告门派各峰,以正视听,”光头老者刘能怒气冲冲的喝道,
“是,长老,”原本抬着宗白、如今立于一旁的几名刑堂弟子应了一声,脸色不善的向宗白走了过去,
“慢着,”陈毓祥一挥手,几名杀气腾腾的黑衣弟子顿时生生顿在原地,
“师侄,这个孽障竟然蒙蔽我们,想要门派惩罚于你,实在是罪该万死,我们赏他一个全尸,也就是了,这样的人,何必留他,”刘能看着陈毓祥,恭谨地道,
陈毓祥微微一笑道:“宗白可恶,不过我武当自有规矩,我已经依照门规,代刑堂惩治过了,便不用再次惩罚了,我手持太上令,本來就有这个权利,”
几人点头称是,不过却不免腹诽道就算是沒有太上令,以你的修为也自然有这个权利,不过说是依照门规,武当派那条门规,似乎也不是把人那话儿给切了吧,
当然这样的话,谁也不会说出來的,夏前辈的使者,自然是永远正确的,
“至于这天权长老么,”陈毓祥顿了顿,脸色微微一沉,指着天权死不瞑目的尸体道,“此人贪婪无状,雁过拔毛,我武当弟子触犯门规,若是给其好处,便可免于处罚,甚至是颠倒黑白,惩罚沒有过失的弟子,数百年來,皆是如此,门派内何人不知,这次他便不來找我,我也要杀了他,这可是丹阳夏前辈特意关照的事情,我杀他可不是为了泄私愤啊,”
“天权的事情,竟然是传到了夏前辈的耳朵里了么,”几位长老怀疑的对视一眼,但是还是齐声道:“夏前辈神目如电,替我武当惩处败类,天权正当如此惩罚,”
马钰一声叹息,伸出两指把天权的眼睛合上,得罪了大乘期的修炼者,死了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陈师侄,冰儿的这个洞府灵气稀薄,不若我们在这里另外给你安排一座洞府如何,”赵顾三看着陈毓祥殷切的道,与以往的倾力培养不同,此时老赵却有点儿巴结的意思了,
“不用了,这里就挺好,我还是愿意跟师父住在一起,习惯了,呵呵,”陈毓祥挥了挥手,拒绝了赵顾三的好意,
“那好吧,”赵掌门也不再坚持,“若是他日师侄需要洞府,直接跟我说一声,我们会把金顶峰最好的洞府送给师侄你的,”
“那谢谢掌门了,好了,诸位都回去吧,掌门,各位师叔,我就不送了,”陈毓祥挥了挥手,示意送客,
六位武当长老各自点头,转身离开,他们都是得到了“上古丹药”,此间事了,自然是要立马回去闭关冲级了,
宁胖子看了女儿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丹药,微微叹息一声,也是转身而去,他的目光何等老辣,如何看不出陈毓祥身后四女之中,上官冰儿和谢璐莹已经不是处子,这自然是姓陈的小子干的好事了,作为父亲,他自然有点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跟着一个花心的家伙,可是显然女儿已经是跟定了那小子,他也沒有什么办法,
而且如今身份地位又是不同,那小子已经手持太上令,又是大乘期的高手,身份地位实力均在自己之上,若是让自家闺女跟了此人,也是一件幸事,至少修道之途上会是一片坦途,自己几人能够得到的好处便这么大,仲则将來的好处,又能够少得了么,
“采臣,咱们这个女婿,可是厉害得很啊,”聂小倩拿着玉瓶,眉花眼笑的道,“咱们闺女在宁波把他捡回來,也是天大的机缘,我的女儿,还真的是有眼光啊,”
“一个花心的家伙,有什么好的,”宁胖子闷哼了声,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