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就要击溃对方,
几位娘娘如同普通战将一般,就连大理驸马也上前插手施礼:“得令,”然后这些人开始亲自巡城,
这下众将沒动静了,毕竟几位娘娘的本事大家可是见了的,想出战得有本钱啊,
眼看辽人的营帐拔地而起,绵延数十里,辽圣宗耶律隆绪开始劝降,这要是真宗皇帝或者小皇上,辽军兵临城下包围城池,也许早就投降或者逃跑了,可他们又哪里知道大宋朝的皇帝已经换了人,若是早知道他们就不会來了,
劝了半天城内不仅不投降还侮辱他们,早有参加过遂城澶州之战的将领看见了黄罗伞盖下的笑三郎,立即禀报了耶律隆绪,
圣宗一听头嗡地一声,心说你们搞错了吧,大宋的皇帝据自己所知不是小皇上就是丁谓,再有可能的就是柳玉庭,怎么可能轮到他笑三郎呢,
他立即带战马亲自來到城头下向上观望,三郎他是见过的,而且还是大辽的驸马他哪里会不认得,有了萧达凛被三郎射死的前车之鉴他可不敢靠的太近,不过即使离得远他也觉得黄罗伞盖下身披龙袍的人与三郎有几分相似,
若是别人也就信了,可他知道三郎当皇帝的后果,怎么也不肯相信,派了几个嗓门大的向城头上喊话:“大宋朝皇帝听真,你可是笑三郎吗,”
城头上立即有人回话:“我们大宋朝皇帝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吗,射死他,”
城头上立即一顿乱箭,将几个喊话的辽兵射了回來,
辽圣宗一言不发,圈马就往回走,沒走几步一口鲜血狂涌而出,扑通摔到了马下,人事不醒,
众将七手八脚将圣宗抢了回去,好不容易救醒了,圣宗两眼发直,跟傻了一般,
众将一看,皇上这是干嘛啊,听到三郎的名字就吓成这个样子,
其实他们又哪里知道圣宗所想,他之所以将宝镜公主扣在辽营,就是知道真宗身体不济,小皇上可能要登基,后來小皇上终于登基了,他就想立即南侵,巡视幽州,再后來居然听到了西夏发兵的消息,他可乐坏了,反正太后已经死了,他撕毁澶渊之盟,立即挥兵南下,一路上势如破竹,再次攻到澶州城下,再后來听说柳玉庭夺了兵权,丁谓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更高兴了,丁谓什么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大奸臣一个,溜须拍马还行,打仗,呵呵,自己可以说已经把汴梁城握在手里了,
形式也如同他想的一般,宋军腹背受敌,杨景虽是名将,可毕竟势单力孤,澶州一座孤城根本难以守的长久,虽然时间久了些,他还是攻克了澶州,杨景败回京城,契丹铁蹄继续南下,虽然一路上仍然有小股的阻击力量,但那已经难以对辽兵构成威胁,
眼见就要到了汴梁城下,一个不好的消息传來,大食国琳娜女王御驾亲征,统兵十五万一路东进,势如破竹,已连克数城,自己向來瞧不起的女真部完颜氏也聚集兵马,对东京辽阳府蠢蠢欲动,
不过此时辽圣宗并沒有慌,他是萧绰的儿子,除了有点自大之外,对于战局还是很清醒的,只要自己攻克汴梁灭了大宋,然后再挥兵西进,完全可以再灭了大食,至于完颜部落,根本就是自己身边的一条狗而已,自己败了他们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自己若胜了他们根本就不敢动,还是自己的一条狗,
事实也如他想的一样,乌古迪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以辽人的势力想对付自己就象捏死一只蚂蚁这么容易,军备、兵器、兵力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虽然自己的妹妹要求进攻大辽国辽阳府,可英明睿智的乌古迪明白,自己代表的是完颜部落的利益,何况自己还远沒有统一女真,不少部落还对自己虎视眈眈,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妹夫而与辽人开战,因此他虽然聚集了兵马却选择了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