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似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豫若,你去给这位夫人沏茶,我去外面喊他们。”交代了一声,谭爱亚旋身就奔了出去,这一次他们福记真是碰见了大客户了,自此要走运了,她的心中突然有这样一种感觉。
见豫若送茶上来,把茶杯摆放在自己眼前,只是比了比手势,并没有说话,妇人难免有些好奇:“你多大,刚刚那说话的女子是你的什么人啊?”妇人和善地笑道。
豫若眉头一拧,垂下头想了想,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使劲地摆了摆手。他本是想给妇人打手势的,可是不知道妇人能不能看明白,于是只得跟妇人解释道自己不会说。
“这是什么意思?”妇人一脸的疑惑,朝着春桃望了一眼。春桃也是一副疑惑的模样。
“让夫人您见笑了。我夫家不会说。”正巧谭爱亚招呼了人走进来,赶紧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真是……天不遂人愿啊!”妇人叹息道。
“豫若,快来帮忙搭把手。”谭爱亚一声唤,豫若冲着妇人点了点头,迅速地奔向小女人。
“谁许你跟夫人走的那么近的?”小女人扁着嘴,压低声音埋怨道。
豫若微微一愣,赶紧比划着解释道:不是走的近是你叫我给人家上茶喝的。那位妇人看样子不像是坏人,跟他母亲似的,一副慈祥的模样,很好说话呢。
“她又看你了,你到我面前来。我给你遮着点。”谭爱亚努力地以自己娇小的身躯,将男人挡在面前,阻住妇人那不时投来的张望的视线。这妇人真是奇怪了,干嘛总是盯着她的豫若看呢。
椅子里的妇人一见小女人那副护短的模样,禁不住勾唇浅浅一笑:“其实我有个与姑娘的夫家年纪相仿的儿子。只是长得没有姑娘的夫家这样俊。姑娘你夫家身上穿的这套衣服也有的卖么?”
原来是这样,谭爱亚这才稍稍松下一口气,她还以为这妇人对她的豫若有私心呢,闹了半天,整误会了!这老妇人为何会这么说,莫非她的举动太明显了,让人家看出来了?不会吧!想到此事,小女人不禁羞的臊红了脸。
“姑娘,到底有没有的卖呢?”见谭爱亚困窘的不说话,妇人倒没有刻意刁难她,则是含笑再问。
“有,有的!”谭爱亚连忙道。
“那就好,你们铺子里的衣服我全包了,以后每一季我都派人来一次,有多少收多少,你就把你的货都卖给我就好。”妇人笑盈盈地道。
每一季都来收衣服?有多少收多少?福记里慌手忙脚地众人听了,顿时纷纷慌了神。这老妇人到底是多有钱啊?!这算不算是富可敌国?!
“夫人,莫非您也是开衣服铺的?”有了前车之鉴,张大姑娘不得不防,倒也难怪她这么问了,她可不想再发生孙掌柜那样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事情。
“不是,我家里人多,买了给他们穿的。”妇人浅浅一笑,低低应道。
“那您买这么多衣服,家里得有多少人啊?”王光棍不免怀疑道。包下他们一库的衣服,那这夫人的家里少说得有三四百人了。要是光买回去穿,这也穿不完啊,还每季都来,这怎么可能!
“我算算啊。家奴与婢女全算上,怎么也得有千人以上了。你就都卖给我就好了,每件衣服,我多给你们银子,不会亏了你们的。”妇人夸下海口。
“好。”傅掌柜是个实诚人可没想那么,使劲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哦,对了,要是我家里人穿着好,以后你们可得多做一些,不然会供不应求的。而且,我估计我离开后,你们这铺子的衣服的价格可能就要水涨船高了。”妇人笑着预测道。
福记的众人彼此相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主子,您交代的事,小的都办好了。”说话的功夫,车夫回来了,冲着妇人一抱腕道。
“叫他们也帮忙收拾吧,我买了太多的衣服,怕是人手不够。”
“是。”见主子吩咐下来了,那车夫赶紧对着外面摆了摆手,福记涌进十来个身躯魁梧的下人,各各腰间都跨着佩刀。
“主子说了,叫咱们帮忙收拾,手劲都小点使,别把衣服扯破了,否则……”那车夫低低地传达了一声。
“是。”那身带佩刀的下人里一个迈前一步,应了一声,迅速地带着众人抬着衣箱直接奔到货架前开始帮忙收拾了起来。
“呦,这是怎么弄的,怎么破了个口子呢?”椅子里的妇人一垂头,忽然惊呼了一声。
携带佩刀的下人精神紧绷,纷纷将手移到了佩刀上。谭爱亚向前迈步,打算去看个虚实,可是那车夫却动作更快,紧跑几步直奔到妇人的身边。
“主子?!”
“看看,这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了个口子,唉!真是怪可惜了的!”妇人扯着衣服的袖子,对着马夫与春桃说道。
众人提起的一颗心这才算落了地,放在佩刀上的手重新又放在了衣服上,麻利地干起活来。
“这样,夫人您随我来,我婆婆手艺好,我让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