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迫不及待的将他们母子撵出了豫府的大门,那个时候若不是靠还没有被休了谭爱亚接济,他与母亲恐怕早已冻死饿死在荒野了。你们过的还好吧?!这个畜生竟然还能说得出口,豫若真是苦,苦于他不能说,若是能说,他必然痛骂面前这个畜生一顿,将这畜生的所作所为昭告于天下。
“亏你还说的出口,豫祝,当年大夫人死的早,我含辛茹苦将你拉扯到大。比待若儿对你都好,我自认无愧于心,无愧于任何人,可是你呢,你……”豫老夫人抬起手直指着豫祝,气的手都不禁哆哆嗦嗦地颤抖不已。
“我怎么了?我并没有怎么样你们啊,给你们吃,给你们喝,知道你这哑巴儿子没媳妇,还忍痛割爱的将我的妾许给他了,我对你们多好啊!”豫祝依旧是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说出话来,气的众人都不由地狠狠攥紧了拳头,心中暗暗骂道:畜生不如!
“你……这样的话,也亏得你能说出口!你这个畜生……”豫老夫人都不知道怎么去唾骂眼前这不知羞臊为何物的男人来。
“娘,您都说他是个畜生了,我们何必跟个畜生一般见识呢。”谭爱亚本是怒的,但是却不知何时怒意全无,眉开眼笑的道:“听了豫大少爷的话,我真是该谢谢您了,许了我个好夫家。”
“爱亚,不必客气,其实当初我是知道他们定然会对你好,才忍痛割爱的。你得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豫祝笑盈盈地道。
若豫几意在。“明白,我懂,我特能理解您。”见男人笑,谭爱亚也跟着笑答。
豫若与豫老夫人不禁都有点慌了阵脚,他们都觉得谭爱亚已经被这找上门的男人气傻了,气疯了。豫若抬起手忧心忡忡地拽了拽小女人的袖口,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事。
谭爱亚顺势将男人伸来的手紧紧攥起,其实她真的很生气,肺都快被面前这不要脸的豫祝气炸了,只是她却刻意忍耐着,只因为她明白,在这豫十县,她脚踩的是人家的地盘,这里没有她撒泼放肆的权力。这就如她当初送给花瞰月的那句话说的一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自认她谭爱亚能屈能伸,总有一天,她要这豫府的渣人们连本带利的偿还给她,总有一天!她会带这自己的相公与婆婆咸鱼翻身。
“有什么事,就请豫大少爷明说吧。”这个男人不会无事前来的,这次准又没憋什么好屁。
“我的爱亚就是聪明。”豫祝抬手就想去搬谭爱亚的下巴,却被豫若直接横在了面前,阻住了他抬起的手。
“行了,这样的话我都听厌了,有话不如直说吧。”谭爱亚躲在豫若的身后,没趣的扫了那想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豫祝一眼,在她相公面前,还想动她,他真是胆肥了。要不是豫若阻在身前,她早就赏给豫祝一记断子绝孙踢了。
“我这是给你们雪中送炭来了。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们没食材了,所以啊……”豫祝说道这冲那两个恶家奴使了个眼色。那恶家奴手探进怀中,捏出一张银票来:“看见没,银票都给你们带来了,收下它,就全当我的心意了。”
“豫大少爷的心意?”谭爱亚扑哧一笑,那腰都快笑的直不起来了。
豫祝还以为小女人是高兴的,顿时一脸的洋洋自得。
可是再一抬头,谭爱亚却是一脸的鄙夷,对着银票不屑一顾的一哼:“豫大少爷竟然会给我们雪中送炭,这是想跟我们合伙做买卖吧?”就豫祝这点的花花肠子还想跟她谭爱亚斗,真是门缝里看人,把她谭爱亚都看扁了,一早福记那一幕幕,恐怕这个男人就知道她会做生意,能赚钱了,想学却学了个半吊子,如今一看学不来,干脆就处处给他们下绊子,然后拉拢他们,夺他们的生意,想让她乖乖给他卖命!呸,美死他了!做梦去吧。
“没错,我就是来给你们雪中送炭来的。合作嘛,也是不假。正有此意!”豫祝嘴上说着,连连的点头,心中却不由的咯噔一下,这谭爱亚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以前她可从来没有这么深的心思,如今这一连串的试探下来,反倒是让豫祝慌了神,因为从他下套的那一刻开始,他本该是占主导权的,如今却有种被面前的女子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好像自己的每一步都被这女人看穿了似的。
“豫大少爷就不怕与知县老爷对着干么?县老爷可是发话了,与我们合伙做生意,那可是要送进牢里吃*牢-饭的!”谭爱亚含笑道,声音里满是挑唆的味道。
“嘶!”豫祝不由的深吸一口气。这女人以前是这样的吗?伶牙俐齿的恨不得让人想敲下她的牙,挖出她的舌头来。
豫若比划了一下。小女人倒是乖巧,将一张笔和纸递给了男人:“写出来。”豫若奋笔疾书。将那纸高高举起给众人看。而一旁的小女人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声念道:“我夫家说了,豫大少爷根本不怕,毕竟县老爷可是您的干爹。我夫家说的对吗,豫大少爷?!”谭爱亚又是一脸得意的挖苦对方的笑容。
暗暗地拽了拽豫若的手臂,给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棒!受到夸赞的豫若,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
“你……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