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小姐放心吧,妙儿做事有分寸的。”
“这就好。”谭爱亚点了点头,低低应了一声。
豫若笑着拨着琴弦,分出视线偷偷地望向小女人,见她跟妙儿鬼鬼祟祟地暗地里使眼色,便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事,只是她却不肯说,不愿与他讲,那到底是什么事呢。看来自己有必要寻个机会好好的问问她了。
“豫若,回家吧。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雕刻什么的几乎都完工了,就剩着色了,大概在有两三天就可以全部完成了,到时候,把所有的东西放酒楼一挂,他们就可以开张营业做生意了。这个冬天,别的不卖,只卖涮锅,她要狠狠地赚上一大笔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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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简直就是胡闹。”深居宫中的老妇人狠狠地一砸桌面,那桌上的碟碗都禁不住地悲鸣不已。
“太后,您息怒。”小婢女立刻走了上来,低低的劝慰道。
“去把朝中的几位辅政大臣都给哀家找来,哀家有要事要与他们商议。”太后下达了指令,小婢女与内侍顿时忙做一团。“这一天天的就没一件省心的事情。哀家还巴望着去民间再走上一遭呢,结果……”太后禁不住地叨叨着。
视线掠向一旁,直望向一旁当宝贝一样高架着的一件绸缎服饰上。上次回乡祭祖,回来的路上遇见的事情让她至今难忘。
几个辅政大臣一到,正准备叩拜呢,就被太后摆了摆手,那意思就是让他们免了。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出一位权高位重的走了上去,恭敬道:“太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竟然扰了您老的清净。”
“近来,咱们上煌国可有外忧内患啊?”太后执起桌案上的青花瓷杯,缓缓地啜了一口茶水,低低的问了一声。
几位辅政大臣立刻互相交换起眼色来,这个眼色递来:“陛下继位多年,太后从不插手朝政,如今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眼色过去:“谁知道,反正咱们上煌国既无外忧也无内患。相安无事啊。”几番眼色飞来飞去。
又一位站了出来:“回太后的话,咱们上煌国国泰民安,既无外忧也无内患。”
“是吗?”太后唇角朝上扬起,抬起手捏着一封信丢给了那站在前排的辅政大臣:“叫皇上来,给哀家解释解释,这番邦的信函是怎个意思。”
番邦的信函?!几个辅政大臣再次对对望,其中有一位机敏的将信夺过来并大声地念了出来。
“番邦小公主特带亲信数名远覆上煌国,我番邦愿与上煌国以和亲之约永结秦晋之好。如今小公主以到上煌国数日,本王得知心中甚喜,因对女儿思念有加,特意写函告知上煌国太后,番王洪亮不日也将到访上煌国,还望上煌国礼遇。”
“几位是我上煌的重臣,可知那番邦小公主现身处何地啊?!”太后低低一声。
噗通噗通就跟下饺子一般,几个辅政大臣相继跪拜在地,额头上渗出了丝丝的薄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番王若是来了,见不到小公主,那两国可就永无宁日了,这番邦小公主到底去了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