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往特工接受任何身份之后对于盘问和调查都能应对自如,
可是现在潇潇失忆了,自己要是能够想起來当初做特工时候接受的那些训练,当然就不会说什么错话,额但重点就是现在潇潇失忆了,
“我爸爸是特工,”
噗,,
白师父听到熟悉的声音的同时,第三次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不过这一次的温度明显要比之前的烫一些,
“师兄,你今天要是不想让我说话你就直说,不带这样的,”
说完,白师父站起身來再次直奔洗手间走过去,
周围和早茶的人现在看到白师父,都快认识他了,甚至有人打招呼道:“大师,您又上厕所啊,”
白师父尴尬地点点头,
刚刚走过,就听有人说:“你说着和尚怎么回事,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黄跟交通灯似地,”
“我也沒见过这样的,这是什么病啊,不会是花-柳吧,”
“花-柳才不是这样呢,这个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就是知道,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啊,讨厌不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