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情不同,法律不同,社会背景也不同,既使学成回來了,就一定能适应华夏的社会,不见得吧,这成功的毕竟是少数人而矣,被人夸大其词以后,整的全体国民都变得崇洋媚外起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哀的事情,
随着华夏在国际舞台上的力量越來越强,话语权也在逐渐的提升,而且,美国也并不是一个不通人情的国家,在某种程度上來说,美国的法律也是在为政治服务的,外交部的副部长亲自给驻美大使打了一个越洋电话,要求务必解决好徐军女儿所面临的困难,外交部受其工作性质的影响,处理的问題都是涉及到国家利益层面的大事,自成一个体系,外人很难插手进去,但既然是国家部门,同样也是属于体制之中,官场中的规则同样适用,
远在国内的领导关心一个吸食大麻的留美女学生,还要求务必妥善解决,这让对此毫不知情的驻美大使颇感到有些被动,虽然远在异国他乡,但若事事都让领导指导着你去做什么,去说什么,那岂不是自己这个大使成了传声桶,自己这个位置岂不是变得可有可无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不过,亡羊补牢,犹时未晚,先机已经失了,后续的补救措施可得跟上,已经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可不能再被动下去了,
本來不是什么大事,又有驻美大使馆和高级别的领导出面讲情,美国人为了贸易,市场也不会在这么点小事上难为华夏的外交官们,表现的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虽然相关的手续需要办理完毕才能放人,但不并妨碍女孩与父亲先通个电话报个平安,电话接通,女儿泣不成声,徐军是老泪纵横,互诉衷肠之后,女儿告之第二天就会回返回国内,这让徐军欣喜若狂,多日里悬浮的心总算踏实了下來,
只是在头脑冷静之后,徐军才意识到,自己拜了多少庙门,磕了多少个头,花了多少钱都沒解决的问題,放到严宁的手上,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哪怕这些问題是人所不及的异国他乡,严宁同样轻松的解决,这代表了什么,在体制内厮混了一辈子的徐军不会不明白,
“可生,把榆林宾馆牡丹厅替我订下來,晚上我请严县长吃饭,另外通知一下谷仁有一起去……”轻轻地将手中的电话放了下來,女儿的命算是严宁救的,自己打电话表示感谢,实在是显得太过随意了,就冲着严宁这番不辞劳苦的帮忙,自己所谓的资历,所谓的元老,所谓的脸面又算得了什么,不亲自上门答谢一下,徐军都觉得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整理了一下仪表,徐军走出办公室,正好看到雷可生站在走廊里,立刻拉着长音将他叫了过來,
“是严县长,嗯,一定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有如乖巧的小媳妇雷可生立刻迎了上來,准备再一次接受徐书记近乎于疯狂的批评,只是,徐书记仿佛换了一个性子,说起话來和颜悦色不说,居然还要请客,还沒等自己答对一下,整个人已经飞快地飘到了楼梯口,这又是唱的哪出曲,雷可生有些搞不清楚了,不过,很快雷可生便将事情和严宁联系到了一起,徐书记要请严县长吃饭,看來徐书记正在对严县长改变态度,这可是一个重要的信号,今后可得好好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