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的显然是受了重伤,躺在地上发出呻吟之声,
吴天大惊,心道莫非这里便是那流石阵中,前面几人便应是徐师伯和马师叔他们了,他想着便要跑过去,可是头顶的红黑之光突然快速的运转起來,接着自己头顶之上一块黑色的巨石砸下,吴天连忙挥血剑,一道五色的彩虹闪过,头顶的巨石被击的无影无踪,不只是这里,那盘膝打坐几人的头顶也落下几块巨石,只有两人勉强的站起,而这两人中,只有一人祭出了宝剑,白光一闪,头顶的巨石消失,吴天认出了那被祭起的剑,正是上半截天愁,
“徐师伯,”吴天大喜,连忙飞去,此时头顶的巨石开始不停的砸下,吴天飞在徐正甫等人头道,挥舞着血剑,将巨石一一的击碎,
“这些石块好对付,不必两虹境界便可,保存法力,”徐正甫道,只是嗓子已是极度的嘶哑,而且说完,便又坐地调息,闭上了眼睛,
“是,”吴天连忙收住些内法,果然,那巨石连绵不断,小半个时辰之后,吴天的额头也冒出了汗水,而那落石还是沒有要停止的迹象,
吴天心道定是那黑风在控制阵法,只是刚才与她一战,感觉她有内法消耗很大,我若发挥出魔彩珠和血剑的威力,或许便能一冲而出,想着内法大涨,手中血剑血芒大盛,飞祭而出,一道七色彩虹划冲向了头顶的红黑之光,那红黑之光似乎也有灵性,突然的变厚,然后数块巨石出现,挡下了血剑,
吴天刚收住血剑,头顶又砸下数百块的巨石,威势超过前几次之和,看來黑风也下狠手了,吴天连忙将掌心向上,魔彩珠飞出,异彩大盛,那些黑石受了异彩的照射,居然大的变小,小的消失,
吴天大喜,原來这南疆魔族的法术,都害怕这魔彩珠的异彩,想着收回魔彩珠,蓄势待发,可是头顶突然的安静了起來,再也沒有石头砸下,
于是吴天收起魔彩珠,连忙飞到了那坐着的几人身前,
吴天虽然沒有看到,但是听江小贝等人说过,徐正甫与马万冲去时将两堂的精英都带了去,如此算來起码有几十人以上,好组成数个小阵,可是眼下,盘膝打座的,除了徐正甫和马万冲,便只有三个人了,而且这五人,都已是面黄肌瘦,形若枯槁,若是不动,还让人以为是一架干尸,
听到吴天到了身前,徐正甫和马万冲才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勉强一笑,
“大师伯,你们……”吴天看着众人的样子,伤心的几乎掉下眼泪來,突然他想起,黄衫那壶沒有喝完的海狗茶还挂在自己的腰间,于是连忙取出,给徐正甫和马万冲等人一人喝上了一口,然后再取出所剩不多的雪参丹,分给这几人一人一粒,
片刻之后,徐正甫和马万冲才长出了一口气,明显的好了许多,
“外面怎样了,你如何到了这里,”徐正甫问道,
于是吴天将外面的情况和自己的经历,简单讲述了一番,徐正甫听的眉头紧锁,
“师兄,看來咱们低估了北山山人的能力,更沒想到竟有南疆的祭祀在此布阵,”马万冲道,
徐正甫点点头,突然看到了旁边的血剑,眼中红光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若是不是你大师伯法力深厚,所学甚广,我们早已死在这阵中,”马万冲道,
吴天听此言,突然想起秦弄玉曾说过,徐师伯每每在关键的时刻,都会使出一种奇怪的剑术,而刚才马师叔的语气,有些异常,似乎心里是酸酸的,
“师伯、师叔,你们可想到了逃生之策,”吴天问道,
马万冲沒有说话,而是看看徐正甫,徐正甫则闭上了眼睛,似乎很累,要好好的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