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刚才为何不说,”秦弄玉看着江小贝和吴天的表情,心中有些怀疑,
“你沒有问呀,”江小贝反问道,
秦弄玉被说的哑口无言,黄衫看此情景,已看出徐正甫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只是吴天不愿说出,于是岔开话題道:“武哥,江师叔祖说你们遇到了一个白发老者,居然是巨岩的师父,你也与他交过手了,你可看出他是什么來路,”
“呀,衫妹不问我还忘记说了,”吴天道:“那老者,居然是梭罗族人,而且看來梭罗族在北山布局已久,想借摩天族与我派两败俱伤之机,从中渔翁得利,”
“梭罗族,”黄衫看看薛不才,他们刚从梭罗族的极北冰原出來,而那老者竟然是梭罗族人之,他有一统北山之心,可见其在梭罗族中地位必定不低,或者直接说,他很可能便是千雪和千冰的父亲,梭罗族的酋长霜鹰,他被摩天族擒下,或许也是他的一计,
“是的,真想不到他是梭罗族之人,咱们离开梭罗族之时,那千冰公子还送了咱们好多东西呢,”吴天道,
“呀,”黄衫、薛不才、江小贝齐惊,把吴天等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吴天问道,
“梭罗族既有一统北山之计,而且又将咱们看作对手,那么他们对咱们的热情招待便是假的,”黄衫道,
“怪不得吴师弟给千冰说起霜鹰被摩天族擒下之事时,他起初并不相信,那么后來相信,其实是想明白其父的用意了,”薛不才道,
“按你们说的,梭罗族早就将咱们虹光派看做了对手,”江小贝道,
“正是,”吴天等人答道,
“你们离开极北之时,那千冰公子知道你们要來赤风谷吗,”江小贝又问,
“知道,”吴天道:“而且他还送了我们两瓶疗伤的奇药雪参丹,让我用來救治阵中受伤的同门,”
一听吴天此言,江小贝、黄衫、薛不才三人的脸色都白了,他们相互看看,谁不也愿首先说出心中所想,
秦弄玉见他三人不说话,终于问道:“你们是说那雪参丹有问題吗,”
三人沒有出声,而是一下的跃起,跳到了司马空的身边,连旁边的马万冲,也睁开了眼睛,
“师父自昨晚吃过了黄姑娘的雪参丹后,便一直昏迷不醒,”薛不才道,
“可是他虽然受伤,但现在脉象稳定,跳动有力,应当早该醒了才是,”江小贝道,
“莫非是那雪参丹里有让人沉睡之药,”黄衫道,
“快看看其他吃雪参丹之人,”江小贝道,
“你们看卢超师弟,他受伤不算太重,可是吃过雪参丹后也一直睡到了现在,”秦弄玉急道,
大家再看了几个人,都是这种情况,大家都愣在那里,特别是拿出药让大家吃的黄衫,更是十分的自责,
“黄姑娘不必自责,这不能怪你,”薛不才道,
“是的,”江小贝也道:“他们吃过雪参丹之后,伤势确实好了许多,只是沉睡不醒,这样反而利于养伤,”
黄衫知道这是江小贝在安慰自己,于是苦笑一声,
“他们为何不直接下毒药,毒死咱们呢,”吴天咬呀道,
“药性越大,味道必定越大,”跟玄真子学过一些药理的李玦对比了吴天剩下的两粒雪神丹和黄衫的雪参丹后道,“这雪参丹中所加之物,药力不太强,所以几乎无味,只是食用之人,都是受了极重的内伤,所以药作用反而十分的明显,黄姑娘这瓶便有些淡淡的酸味,而吴师弟的这两粒却是沒有这酸味,”
“看來千雪给咱们的雪参丹是真的,”秦弄玉道,
“有两种可能,”黄衫道:“一來是千雪并不知其父兄的阴谋,二來是來不及准备那加了料的雪参丹,而千冰则有一晚上的机会准备,”
“那海狗茶为何不加东西,”吴天又问道,
“梭罗族想让咱们和摩天族拼个两败俱伤,自然不会让咱们在与摩天族交手之前出问題的,所以那海狗茶是真的,”黄衫道,
吴天点点头,终于又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闻听此言,大家都面面相觑,最后目光落到了江小贝的脸上,江小贝摇摇头,示意大家向马万冲看去,
众人看马万冲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去问,
“什么人,”突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西北方向的许多弟子拔剑而起,
接着大家闻到了一股的诱人的香味,
“大家小心有毒,”薛不才叫了一声,首先捂住了鼻子,旁边大部分听到之人也都捂上了鼻子,屏住呼吸,只有吴天、黄衫和秦弄玉沒有捂住鼻子,因为他们十分熟悉这味道,徐若琪见这三人沒有捂鼻子,于是也松开,她又嗅嗅,突然向秦弄玉看去,这味道与初见秦弄玉时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只是更浓一些,
秦弄玉脸一红道:“大家不必惊慌,是玄石小姐來了,”
果然,随着香味越來越浓,玄石走了过來,她首先和吴天、黄衫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