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我室内放火,只是小小的惩治了她一下,并无大事的,想罢现在可能已经回到了那小木屋了,”
“惩治,”吴天大惊,连忙问道:“难道是前辈刺瞎了她的眼睛,”
“凡见我真容者,都是这个下场,不过那个小姑娘法力不高,还看不到我的真容,”
“那便好了,”吴天放心了许多,突然想到此时自己正和这神秘女子面对面,她说得见她真容者,都被会刺瞎双目,如此说來,我便要算一个了,“前辈难道要刺瞎我的眼睛吗,”
“确有此意,”那神秘女子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打不过你,所以便算了吧,”
吴天擦擦额头的汗,心道好险,幸亏自己在碧云山时,曾好好练功,
“我刚才夺画之时,你叫我什么,”那神秘女子突然道,
吴天脸上一红,连忙道:“我有位师姐与前辈长的十分的相似,故而刚才见到前辈之时,不经意间叫出了那位师姐的名字,”
“居然还有此事,那那位师姐叫什么,”神秘女子问道,
“徐若琪,”
神秘女人的身子一震,自语道:“徐……若琪,难道她沒有死,”
看着女子震惊的表情,吴天小声问道:“前辈,那画上的云影就是前辈吧,”
那女子惨然一笑,“云影,云影,书沈寒雁云边影,梦绕清猿月下愁,始终只是一个影子,可望而不可及,”
吴天听的不知所云,但听其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便算是默认了,“如此说來,你便是徐师伯的妻子,徐师姐的母亲了,难怪长得这么相信,连白发都一样,”吴天说着深施一礼,
“什么,我那琪儿也白发了吗,难道她也是为情所困,”云影夫人惊道,
“呵呵”,吴天干笑两声,心道徐师姐的白发,说來也有我一半的“功劳”,于是道:“此中种种,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是伯母既然是徐师伯的妻子,为何却远居于北山,不在碧云山居住,”
云影夫人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显然不愿说,
吴天突然想到一事,脸色突变道:“伯母,有一件关于徐师伯之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是要说剑魔的事情吧,”云影夫人道,
“呀,您已然知道了,”吴天惊道,
“他前天入魔之后,在赤风谷大开杀戒,便是我凭借这件五彩霞衣将其引开的,”云影夫人道,
此时空中传來了黄衫的叫声,“武哥,武哥,”显然她把二人跟丢了,
“这小姑娘是谁,”云影夫人问道,
“她便是我的内子,姓黄名衫,乃是东海升龙岛岛主之女,”吴天笑道,
“我观此人腹中胎儿不凡,看來你也不是一般之人,”云影夫人说着,上下打量吴天,最后目光落到了天愁神剑的身上,
吴天此时发出一声的长啸,黄衫闻声,飞了过來,
“我位云影夫人,便是画中人,徐师伯的妻子,徐师姐的母亲,”吴天介绍道,
黄衫打量了下云影夫人,连忙万福道:“拜见伯母,伯母仪态万方,不在小女母亲之下,”
吴天知道黄衫是恭维之言,因为在他看來,眼前的云影夫人,美貌肯定不及如云夫人的,于是解释道:“我的岳母,便是号称东海第一美女的如云夫人,”
“呀,”云影夫人听之脸上居然一红道:“吴夫人过奖了,虽然我与令堂当年齐名,但是若论美貌,她在我们四人之中,要排第一的,”
“齐名,四人,”黄衫和吴天都是一愣,显然不明所以,
云影夫人微微一笑,沒有再说下去,转而问道:“说了许久了,这位小侠姓字名谁呀,”
黄衫一笑抢道:“我夫君姓吴名天,乃是虹光派天权堂弟子,中阵阵首,”
“怪不得,怪不得,”云影夫人感慨道:“虹光派的中阵相当厉害,你即是中阵之首,那么在派中地位也相当的重要了,否则怎会把这把天愁神剑交于你手,你又怎能追上我的五彩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