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智远方丈曾以《心经》压制我身上的魔性,险险的成功,于是我便想将你送到法相寺门外,法相寺发觉之后,必定会将你养大,到时你每天以佛法沐浴身心,必定可以压制身上的魔性甚至根除,更可以防止被魔族人发觉,当然,为了防止法相寺人查觉,我便先割去了你的双翅,还故意将包你的包袱弄的鲜血淋淋,仿佛是遭到仇杀的样子,”
“可是吴师弟为何出现在了碧云山下,”徐若琪问道,
“事情巧合,我将孩子放在法相寺外不远之处,居然发觉有魔族之人经过,我以为是來追我和孩子的,便想将他们引开,可是引开他们后,再回到放孩子之处时,孩子早已不见,当时想來是被法相寺收去了,可是过了两个月,内子身体复元之后,我与她齐入法相寺,想探望一下孩子,可是找遍了整个法相寺也沒有发现孩子的影子,从此内子伤心过度,便时而清醒,时而疯狂,”沈三说着,终于叹了一口气,
吴天听着这些,喃喃道:“我是被米店的李掌柜发现,于是抱到了碧云山下的云下镇,直到加入虹光派,”
“我自前些日子,再次见到你时,便已察觉,你那些年之所以未犯魔性,便是因为碧云山乃是天下正气之宗,你虽在碧云山下,却也算是日夜沐浴在碧云山仙坑的灵气之中,而你在山下,距离仙坑的灵气较远,所以这些灵气是潜移默化的清洗了你的身心,还沒有激起你体内魔性的反抗,再加上沒有遇到什么情急之事,才一直沒有发作,相信如此再过若干年,或许你的魔族本性,便会消失了,”沈三道,
“而我魔性频繁发作之时,便是自离开碧云山久了,体内的魔性慢慢的滋生起來,”吴天道,
“正是,”沈三道:“此时你体内的魔法,已将内体内的虹光派等法力压制,而一支独大了,”
吴天听着,愣愣的想着什么,
“孩子,你既然已知道了身世,还是不要怪我们狠心才是,”云夫人说着,哭了起來,
看着哭倒在自己怀中的云夫人,再看看沈三,吴天终于忍不住,翻身跪倒,流泪道:“爹,娘,终于见到你们了,”
沈三含泪点点头,而云夫人则搂着吴天,哭个不停,
旁边的徐若琪也跟着掉下了眼泪,一家人哭过了许久,吴天终于抬起了头,对沈三抱拳道:“父亲,您既然是上代魔尊,那么必定可以复活衫妹,您的儿媳,”
沈三转眼看看冰块中的黄衫,摇了摇头,
“啊,”吴天一惊,“连你也不行吗,难道是因为你的法力不够,我身上还有你的法力呢,可以拿去用,”
“非是法力的问題,而是南疆两族之中,原本沒有此种法术,”沈三道,
“啊,”吴天再惊,他转头盯着黑月,
黑月一阵的苦笑,“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我族中并无此术,而是黑月设计,想以此事诓你,助我那莫族战败多诃族之计,”
“什么,”吴天大怒,脸上红光一闪,
沈三身上也是红光一闪,震住了吴天,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切莫动怒,”云夫人也道,
“谁说人死不能复生,衫妹的母亲如云夫人,便是被我以魔彩珠再加上檀心花救活的,”吴天急道,
沈三听了眉毛一挑,“果真有此事,”
“当然,”于是吴天将复活如云夫人之事说了一遍,沈三听后也的连连的点头,“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奇花,若是以法力贯通全身的血脉不难,难便难在贯通血脉之后,便会对被施法之人五内造成损伤,而有檀心奇花在,便可以弥补这一不足,实在奇特,”
“难道,难道我要再等上二十年吗,”吴天看着黄衫流泪道,
“孩子别太伤心了,”云夫人陪着儿子流泪道:“我已听徐姑娘讲过你与衫儿之事,为娘自会想出办法,救活衫儿,”
听母亲如此一说,吴天心中甚是宽慰,不论发生何事,母亲都会站到自己的一边,
“魔尊……”徐若琪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叫道,
沈三微微一笑,“我早已不是当年的魔尊,你不可如此称呼,”
徐若琪一愣,于是改口道:“沈……大叔,不知蓬莱仙岛上的仙溪之水,能否起到和檀心花同样的作用,”
“蓬莱仙岛,你见过蓬莱仙岛吗,”沈三惊道,
“我曾上去两次,”徐若琪道,
“蓬莱仙岛在何处,”
“在天上,”徐若琪向上指指,
沈三抬头看看天空,突然笑道:“果然奇妙,果然奇妙,我当年为寻蓬莱仙岛,曾在东海转了小半月,沒想到传说中的蓬莱仙岛竟然是在天上,只是那仙溪之水是何物,”
于是徐若琪将自己两次喝仙溪之水的事情讲了一遍,
沈三听大又摇了摇头,“以我看來,这仙溪之水不同于檀心花,它只对活人有效,而对死人无用,”
“若一试,沈大叔以为如何,”徐若琪道,
“试之成功,当然皆大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