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和红羽同时被震飞,
吴天身上传出了“咔咔”的响声,那对肉翅长长了近丈,他的双眼之中射出红光,突然一飞冲天,对着空中的残月狂叫着:“我父母为救天下人而亡,天下人却不知他们的姓名,天下人,你们都欠我两条人命,”吴天狂叫着,声音都嘶哑了,他身上的红光四射,背上的肉翅飞腾,
他的叫声和法相,正好被飞來的司马婉茹等五人看到,
尚有数里,五人便感觉到了一股压迫之力,
他们再向远处的空中看去,只见一个狂魔正上下飞腾于天上,咒骂着世人,
“那是谁,”贾六金惊道,
“那是一个狂魔,”司马婉茹狠狠道,
“阿弥陀佛,魔尊便是如此相貌,”了言见过那洞中的魔尊画像,于是沉声道,
吴天似乎发现了这边的法气,突然一声的狂叫,单掌一挥,一道红光飞击而來,
那五人大惊,齐齐的出手,“轰”的一声,五人身体都是一震,
相隔数里,这随意一击之力便有如此的威力,若是全力而战,那又是如何的情况呢,
吴天一声的狂叫,便向这边冲來,下面的徐若琪发现了这边的似乎有人,心中大急,生怕吴天在悲怒之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司马婉茹手中破军剑剑气一闪,便要冲上,旁边的了言却道:“阿弥陀佛,咱们只是來探察究竟,不论对面是谁,魔尊尚在,”
“不错,”贾六金道:“咱们应当马上回法相寺,禀报各位掌门,做好准备,”
“也罢,”司马婉茹说着收剑,与其他五人转身向法相寺飞去,
吴天刚追两步,突然下面的婴儿被吴天的法力一激,“哇哇”的大哭起來,
听到了婴儿的啼哭之声,吴天身子一震,冷静了不少,
徐若琪趁机叫道:“吴师弟,你快下來吧,这是你的儿子在哭,你与黄衫的儿子还活着,”
“我与衫妹的儿子,”大片的云彩,此时摭住了月亮,吴天眼中的红光渐渐的消失了,他的身子在空中一晃,险些掉下,
他看到地上一处闪着异彩,而哭声便是从那里传出的,于是双翅一震,飞落下去,
地上的婴儿,紧紧抱着发着异彩的魔彩珠,发出响亮的啼哭之声,
吴天看着婴儿,心中一喜,果然是我的儿子,与那吴邪刚刚出生之时一模一样,
吴天的眼中露出了慈爱之色,伸手便要去抱孩子,
“慢,”徐若琪突然叫道:“吴师弟,这孩子的骨骼,都已被震碎,五内也受了重创,此时只时靠着魔彩珠的灵气,才好了许多,”
“呀,”吴天伸出的手停了下來,眼中的慈爱痛苦了起來,“我父母已亡,如今还要失去儿子吗,”
徐若琪眼中也是一红,安慰道:“吴师弟你切莫太担心,这孩子虽然受伤极重,但有魔彩珠庇佑,性命应当无忧,他只需慢慢的调养,性命应当无忧,至于能不能再修炼,那要看他的造化了,”徐若琪沉了一下又道:“只是你刚才强行运法,似乎有些不畅,我劝你还是调息为上,”
“可是……”吴天想起了父母,还想再说什么,
徐若琪道:“此时我已受了重伤,帮不上什么忙了,你若再不恢复,何人能去救你的孩子呢,”
吴天一愣,心道不错,我还有孩子,还有衫妹要救,想着感激的看看徐若琪,再向红羽点点头,坐在婴儿不远之处,肉翅卷起,身上散出淡淡的红光,调息起來,
徐若琪见劝住了吴天,心中稍宽,她看看不远处略显潮湿的地面,心道黄衫之事还不敢对吴天说,或许等到阳光正盛,日到中午之时,再说与他听才好,想着对红羽道:“红羽姑娘,我二人急需调息,无暇顾你了,”说完不等红羽答应,便闭上了眼睛,
红羽看看吴天,再看看徐若琪,居然一笑,不论你心中有沒有我,只要陪在你的身边就行了,想着突然感觉腹中空虚,原來已有一天多沒有吃东西了,于是她起身四下看看,准备找些吃的,
天色已晚,满天的繁星闪烁,一派祥和之景,
只是星空下之人,却心急如焚,恨不得如吴天一样背上双翅,马上飞回法相寺,
以了言大师为首四人,向法相寺疾飞而去,
了言等三人尚能说话,叶飞和林虹只能勉强的跟上,
“了言大师,您佛法深厚,不知刚才可曾看出那人是魔尊还是吴天,”贾六金道,
“阿弥陀佛,”了言道:“老衲也不敢确定,只是可以肯定之事有二,”
“哪两件,”司马婉茹问道,
“其一,刚才那人身上的魔法,与当年被镇压在舍利塔下之物相同;其二,刚才能人的相貌,与法相寺后山百年之前四位掌门圆寂洞内的壁画上的魔尊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