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们,一阵的心酸,走在前面的几十人,虽然满身的血污,但看上去似乎沒有受重伤,而后面之人,不是细树枝做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便是用药草缠绕着身体的伤处,更有甚着他们的手臂或者腿,被那猛兽咬去了一截,此时空空荡荡,
如此军队,怎能再战,
飞将看着,热泪盈眶,他突然面向众人跪下,吓得那些兵士们也不顾身上的伤痛,也纷纷的跪下,
巴鲁跪下扶住飞将道:“大……大将军,你尊贵之躯,怎能向我等行此大礼呀,”
“飞将不才,有愧于大家,就此谢罪,”飞将道,
众人齐齐的还礼,前面一位偏将道:“此事不能怪大将军,若只是西夜国人还好说,但有圣教众人相助,所以我等才损失惨重的,”
此时巴鲁扶起了飞将,飞将又将旁边几人扶起,其他人相互搀扶着也纷纷起身,
“大将军,下一步该如何,”巴鲁问道,
飞将看看众人,已不能战,于是道:“后退百里,找一处休养数日,然后返回西域,”
“不打了吗,”巴鲁道,“我们可是与驸马有盟约呀,”
“我国已然尽力,如此上去,只能送死,”飞将看着众人道:“你们且好生的养伤,等中原四大门派和西夜狗战至两败俱伤之时,咱们便趁机直捣西夜国都,”
“是,”众人一听大将军还有后招,于是心中大喜,
只是旁边的巴鲁早听出了大哥话中的别意,于是道:“大将军,难道你不随我们回去吗,”
飞将摇了摇头道:“你们且回,西夜狗和邪教鼠辈杀我国人,我不能善罢甘休,”
“啊,”巴鲁惊了一声道:“大哥,我与你一同留下,也好有个照应,”
此言一出,他身后数人也齐声的要留下,
飞将轻拍拍巴鲁的肩头道:“你们若与我同去,谁來领导军队,况且既然我们与驸马有盟约,我此次只是想找到四大门派之人,与之并肩作战,好让他们知道咱们皮山国人非是胆小怕事之人,”
巴鲁到听他是要与四大门派之人一起对付西夜国人,才放心了不少,后面之人也纷纷的点头,
飞将看看大家又道:“从今天起,你们便听巴鲁的指挥,而西夜狗和邪教群鼠已向东而去,所以你们暂时的安全了,我当赶到他们前面,找到驸马,”
“请大将军保重,”众人齐声道,
飞将再次向大家抱下拳,转身飞走了,
飞回的路上,飞将盘算了一下后面之事,如此看來,四大门派也已被西夜国和邪教击败,而传说中的白虎,不知出现了沒有,
他看到了前面徐若琪藏身用树林,心中又是一荡,那个美丽的女子是否还在沉睡,她光滑的皮肤、丰满的胸部,还不时的浮现在飞将的眼前,
飞将落下,四下一看,心中大惊,
原來地上药草撒了一地,它们应当包裹在徐若琪身上才对,而摭掩徐若琪的草木,此时居然也被震碎,他布下的阵法,也被破坏了,
飞将着急了起來,那姑娘此时正在昏迷之中,而且赤身裸体,若是被歹人掳走了,后果不堪设想,他想着腾空而起,四下的打量,
哪里能有什么发现呢,飞将沒有发现什么,于是又落下,冷静了下來,再次仔细的观察现场的情况,看罢多时,他安心了不少,因为那些药草和树枝,看上去是从里面被震碎的,而不是从外面被扒下,再看旁边不远处,他帮徐若琪脱下的衣服,此时也已不见,
难道是那个姑娘已经醒來,穿上衣服自行的飞走了,
飞将想着,心中惊讶,那姑娘是什么体质,受了飞虎的重击,虽然有自己拼着命施法救治,那也应当躺上一天两天才能行动,可是她只是休息了一夜,居然便能破坏他的阵法了,
只是她飞走了,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若是去中原,如何能找到她呢,
不过如此厉害的姑娘,在中原必定非常有名,我且找到了驸马,向他打听便可,
飞将想着,又飞到了空中,向着西夜国人和邪教行进的方向飞去,
那个方向,便是碧云山的方向,
飞行了两个多时辰,飞将已看到了那些猛兽们经过留下的痕迹,
遍地狼藉,
飞将已远远的看到了那群猛兽的影子了,而白眉等人飞在野兽的上空,
因为此时下面还有一架藤轿,受了重伤的云霄坐在上面,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乌苏国人抬着,惊鸿则在母亲的身旁,寸步不离,
因为有数万的猛兽,还要照顾受伤的云霄,所以队伍行进的速度很慢,
飞将心道他们朝这个方向行进,前方必定是四大门派的一处所在,四大门派中的天龙帮西山分舵和虹光派靠近西域,前面应当便是这两处所在之一,
另外若是那位姑娘也是四大门派之人,她此时受伤,难免要被四大门派追上的,我不妨绕到他们前面去,设下几个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