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称谢,
众人不解,唯老僧含笑不语,暗赞吴天的慧根,
此时江小贝叹一口气道:“只是白虎若出,只有此招才能将其制服,”
众人也同时点了点头,明海问道:“阿弥陀佛,不知吴施主的虹光十字剑招,修炼的如何了,”
吴天摇摇头道:“虽有觉悟,却无进展,总觉此时被困于两难之地,而无法解脱,”
老僧再次的点头,明海和晓峰则是有些奇怪,不解老僧为何频频的点头,
江小贝见状,眼珠一转道:“吴天既然有未解之难,如今神僧在此,何不请教,”
吴天听了也是恍然大悟,于是向着老僧抱拳道:“晚辈有一事不能得悟,不知可否请教神僧,”
“阿弥陀佛,”老僧道:“悟与不悟,皆是你与佛之缘分,你若有事,可以说出,共同参悟,不谈请教,”
“是,”吴天再次施礼道:“那日弟子偶得一禅机,两人行走,一人前一人后,后面之人想超过前面之人,我掌门师兄道:后面之人加速即可,江师叔祖曰:前面之人向后退也可,我却悟道:后面之人,只需转过身去,前面之人便已在他的身后,”
用言一出,大出虹光派众人的意料,大家原本以为吴天要请教如何气血倒流之事,沒想到吴天居然突然说出了那日在凝碧涯顶,与江小贝、薛不才讨论之事,
明海听之微微的点头,“阿弥陀佛,吴施主能解此禅机,实在难得,”
晓峰想了一下,也连连的点头,深感佩服,
此时吴天又道:“弟子虽然有所悟,却感觉仍未圆满,似乎还有更深的禅机,”
老僧微微的点头,合什道:“阿弥陀佛,吴施主请看那间石屋,此时屋中可有你,”
吴天看看,摇头道:“弟子尚在外面,屋中自然无我,”
“你若进去,屋中可有你,”
吴天听了一愣,“我若进去,屋中便有了我,”
“若你既在屋中,如何而屋中却无你,”老僧说完,看看吴天,再看看众人,显然这个问題不只是问吴天的,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实在想不明白,人既然在屋中,却有怎样会屋中无人呢,想了片刻,不少人都放弃了,只有薛不才、江小贝、晓峰、明海、吴天等人还在凝思苦想,
片刻之后,明海似有所悟,微笑的点头,其他人则依然不知其解,
老僧见此状,合什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说完一段心经,老僧便闭上了眼睛,不再作声,
又过了一会儿,众人实在猜不出所以,于是都有些不耐烦了,
明海起身道:“阿弥陀佛,既然邪教不久之后便要到,我当与空闻师祖召集路上的本寺弟子,再來与众位汇合,”
晓峰此时也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便也离开此处,以免人多而被发现,”
薛不才等人连忙起身,与众人告别,约定相互之间联络的信号,
晓峰带着无忧谷之人离开,明海与空闻腾空而起,向法相寺飞去,
二人飞在空中,空闻突然问道:“方丈,刚才你所悟为何,”
“弟子所悟,正如师祖所提醒的,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心中空,则屋中空,心中无,则万象无,”明海道,
“阿弥陀佛,你所悟甚高,乃是佛祖之境界,吴天即便悟出,反而对他的修炼未必有好处,”空闻道,
“师祖以为他应如何悟得,”
“人即是屋,屋即是人,同为一体,何來空无,”空闻道,
明海听了一愣,马上明白,“阿弥陀佛,师组刚才何不向吴天直言,”
“此事只有他自己悟出,才能有效,”
自明海和晓峰离开之后,吴天更是沉默寡言,他整日坐在涯顶,看着那檀心花若有所思,甚至还有时呆呆的坐在石屋之中,手捧着天愁神剑,看看屋子、看看剑,再看看自己,然后口中说着不知所云的话,
有时徐若琪來给他送饭,他都不予理睬,有时却会莫名其妙的问上一句:“徐师姐,你说我现在是在屋中,还是在屋外,”
徐若琪看看不远处的石屋,这看看吴天,只是微微的叹息,如此的吴天还能再战吗,
徐若琪下涯之后,将吴天的情况告诉了薛不才和江小贝,沒想到二人却笑了,
徐若琪诧异的看着这二人,心中怀疑这二人是否也有问題了,
江小贝看出了徐若琪的怀疑,于是笑道:“如痴如醉,不痴如何有所悟呢,”
薛不才也点点头,“看來吴师弟要开化了,”
徐若琪瞪了这二人一眼,心道人都傻了,还开化什么呀,于是转身离开,
徐若琪走后,江小贝和薛不才停住了笑声,脸色也凝重了起來,
但愿吴天能够快些参透禅机,邪教不会太远了,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