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琪想了想,上前几步,开始讲述千雪挖的地道,
“吱”的一声,东海分舵的大门被人重新推开,而旭日之光,正好照到了李宽的脸上,
李宽醒來,以手摭挡住阳光,隐隐看到一人正慢慢的走了进來,
“什……什么人,”李宽说着,伸手拿过一根木棍,便要飞身而起,可是一跃之下,居然沒有站住,身子晃了几晃,
昨晚喝得太多了,
旁边之人听到了李宽的叫声,也纷纷的醒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
此时李宽已看清楚了來人,发出一声的惊叫:“帮主,”
进來的,正是上官宇,此时他却是失魂落魄,他沒有理会众人,而是愣愣的向前几步,端起一坛子酒,大口的喝了起來,
李宽等人先是一愣,反过味來时,上官宇已喝下去了半坛子酒,于是众人连忙扔掉了手中的刀棍,抢过了上官宇手中的酒坛,
“帮主,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一个人回來了,”李宽叫道,
上官宇沒有马上回答,而是直直的坐到了地上,众人连忙检查他的身上,并未发现伤处,于是更加的心急,不知他怎么了,
终于,上官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我们在东海之边,遇到了邪教,众兄弟为掩护我离开,被邪教杀的杀、擒的擒,只有我一人逃脱了,”
“啊,”李宽等人大惊,
“原來邪教早有准备,他们提前夺船,我等中计,”上官宇道:“可怜那些兄弟们,”
李宽等人听之,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來此次帮主是侥幸逃脱了,
“估计邪教不日便会攻击此处,我必与之死战,以告慰牺牲的兄弟们,”上官宇突然豪气大发道,
“好,”李宽高兴的一击掌,“大丈夫便该如此,死也要死的豪迈,不可让其它三大门派笑我帮中无人,”
众人一阵的应喝,只是他们沒有发现,此时上官宇眼神一闪,心中狠狠道,原來他们对我离心已久,记恨我离帮而去,此帐我先记下,回头再算,
李宽等人欢呼完毕,齐齐的向着上官宇抱拳道:“属下愿与帮主同生共死,”
上官宇点点头,“战也要讲究战法,我帮独自对抗邪教,只是螳臂挡车,”说着叹了一口气道:“前些日子我只顾保全本帮,丧失了许多良机,特别是邪教进攻碧云山之时,法相寺和无忧谷都派人相助,只有我天龙帮未去,如此一來,我帮便落了单,所以我帮总舵和潇州分舵受袭之时,即便是近不过几百里的法相寺,也未施援手,实在是我帮有错在前,”
上官宇一番话,李宽等人连连的点头,当时他们曾向上官宇提出过此议,可是上官宇只顾逃命,沒有采纳,此时上官宇遭难之后,方才觉悟,或许也不算晚,
上官宇看众人的表情,心中的恨意又强了几分,于是又道:“所以我想联系上其它三大门派,再与邪教决战,李师兄你看如何,”
上官宇突然的客气,让李宽心中一阵的感动,于是抱拳道:“属下赞同,只是天龙帮人多势众之时,不说与三大门派联手,此时只剩下这区区**人,却要与人家联手,人家肯吗,况且三大门派除法相寺外,虹光派和无忧谷皆已被邪击教溃,此时其主力不知所踪,咱们如何找到他们呢,”
上官宇点了点头,突然道:“我知一去处,必能联系上三大门派,”
李宽等人听了一喜,
上官宇带人出了东海分舵,向凝碧涯上赶去,
李宽大奇,上次奇袭吴天,所知之人甚少,即便现任的潇州分舵舵主李宽,也不知晓,于是他问道:“帮主,前方乃是邪教总坛的旧址凝碧涯,咱们去那里做什么,”
上官宇看看剩下的七八人,心道邪教对我帮中之事了如指掌,虽然挖出了李国章、贺长老和周强等人,可谁知这几人之中沒有邪教的奸细,昨日在海边,亏得我反应机敏,沒有说出吴天在凝碧涯之事,否则白眉知晓之后,岂能用我,他必会自带兵马冲上凝碧涯,想着他微微一笑,沒有做声,
凝碧涯下,明海和晓峰再次探访虹光派,当晓峰说完天龙帮之事时,江小贝大惊:“什么,上官宇不见了吗,”
“正是,”晓峰道:“据叶师弟禀报,那些尸体原本应被埋在了海边,因其口鼻之中有许多的泥沙,可能是被潮水冲了出來,带入了海中,”
“只是上官帮主不知所踪,”薛不才道:“他是已逃到了海上,还是被邪教擒住,还是他原本便沒有随大队而行,”
“天龙帮东海分舵,李宽等人仍在坚守,”晓峰突然道,
“李宽为人正直,却是铁血男儿,不似……”江小贝还沒说出下面的话,薛不才便打断了他,
“上官帮主保全之计,也是无奈,若大的天龙帮此时已土崩瓦解,他的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薛不才道,
江小贝知薛不才是不愿本派在别人背后议论,于是也不再说下去,微微的点头,
“我原本有一计,如此一來便要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