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能说出话來,
听到了父亲的话,惊鸿微微的放心,既然还能说话,便说明意识清楚,父亲或许还有救,
“爹爹,中原不是咱们的地盘,或许,咱们便不该來,”
一个时辰以后,吴天轻轻的收住了内法,
檀心花原本折弯之处,似乎加厚了许多、变粗了许多,
吴天轻轻的后退,旁边调息疗伤的徐若琪听到了动静,也睁开了眼睛,
“好些了吗,”徐若琪问,
“好多了,我用内法将那将断之处固定,但因为折断,根部的营养依然无法达到顶端,”吴天喘着气道,刚才之事并非是需要极强的内法,而是需要小心谨慎,不可出一丝的纰漏,那样便需以极大的内法为基础,将那一丝丝的内法沿着檀心花似断非断的经络输入,
吴天如此疲惫不是是因为内法进入檀心花的顶端虽然极少,却用來控制而消耗过大,况且他还要屏住呼吸,
“我每过一两个时辰,便以内法自底部向顶端供应营养,”吴天道,
徐若琪点点头,沒有说话,
吴天气息平静了,他四下看看,问徐若琪道:“徐师姐,惊鸿和白眉刚才不是在这边吗,”
徐若琪大惊,奇怪的看着吴天,
吴天尴尬一笑道:“我刚才心思全在檀心花之上,已进入了空明之态,外界之事我根本听不到的,”
徐若琪松了一口气,看來吴天沒有听到自己激走惊鸿之事,于是道:“惊鸿离开了,她曾立誓白眉若再做坏事便永不见你,”
“啊,”吴天大惊,“她……她也太当真了,虽然白眉想要毁花,但毕竟是未遂,她怎就如此走了呢,”
徐若琪冷冷一笑道:“你果然多情,认识她沒有多久便如此的挂念,”
吴天听出了徐若琪口中的醋意,于是变换话題道:“徐师姐,我刚才进入空明之时,几乎什么也听不到,但檀心花枝一阵的震动,显然是地面在晃动,”
“正是,”徐若琪道:“白眉下山之时,触动路上的炸弹而爆炸,想來那应是他原本想留给四大门派的,沒想到自己却触动了,”
“啊,那白眉可曾被炸死,”吴天又道,
徐若琪摇摇头道:“那便不知了,只是惊鸿已飞下去救白眉了,”
“哦,如此也好,但愿不久惊鸿能够回來,我答应对她好十八年的,”吴天道,
徐若琪冷哼了一声脸色铁青,
吴天突然想到一事,于是红着脸问道:“徐……徐师姐,为何我与你做过男女之事之后,未能彻底的化解丹田之中的灵气,而与惊鸿做后,却将丹田内的热球,全部的化解,不知这是为何,”
徐若琪瞪了吴天一眼,心道他虽然与众多的女子有了关系,却依然不太懂男女之事,于是气哼哼道:“我那里知道,”说着转身飞起,“我去看看掌门师兄他们,”然后便飞走了,
只是她飞过的空中,落下几滴晶莹的水滴,摔到地上,碎成了八瓣,
吴天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心里却不愿确认,此时一阵的风过,那檀心花微微我颤抖,折断的部分在风中晃动,吴天大惊,连忙以手为其挡风,直到风停了,他才连忙的盘膝坐下,调息凝神,
调息是假,凝神才是,方才的小心翼翼,让他此时的心头烦躁不矣,一会儿还要以内法帮檀心花输送营养,若是不能稳下心态,一会儿稍有差池便麻烦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晚,吴天睁开了眼睛,手掌发出光芒,只见那檀心花弯下的部分,此时已有枯萎之意,吴天大惊,连忙调整好呼吸,再次施法,
于是一夜之间,吴天休息一个时辰、施法一个时辰,才稳住了那檀心花的枯萎之势,
只是吴天在心急之下,心情极难再平静下來,他越是平静不下來,便越是心急,如此恶性循环,愈演愈烈,
已是深秋,一夜的紧张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山风吹过,身上居然感到了一丝的凉意,
天光大亮,旭日照射到了吴天的身上,吴天身上暖暖的,
吴天心头一动,感觉到有几股法力飞來,他们于是站起迎接,那是四大门派中的几人,
空中落下四人,乃是薛不才、明海方丈、晓峰和江小贝,
吴天连忙向几人抱拳施礼,
“吴天,听说檀心花受损,现在情况如何,”江小贝说着向涯边看去,
吴天苦笑一声道:“我听徐师妹之言,以内法将檀心花稳住,只是能否重获生机,尚不可知,然而我的心中却是愈加的烦乱,恐怕无法再安心施法了,”吴天一脸着急的样子,
四人大惊,连忙轻轻的走到涯边观看,果然如吴天和徐若琪所说,檀心花顶端的树叶,此时已被打中,而弯曲了起來,折下的部分,因为营养供应不足,显出枯萎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