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两步。呆呆的站住。
“你我都是灵蛇之后。而金蛇密籍乃是本族至高法术。只有本族人才能修炼成功。”徐若琪道。
这话念玉可能都沒有听到耳中。此时她呆呆的问道:“她。长的美吗。”
徐若琪微微一愣。沉声道:“美若天仙。”
“只是她为何不对我说明真相。她为何不与爹爹在一起。”
徐若琪叹了一口气。“这其中的缘故。我也说不清楚。你只能去问你爹了。”
念玉点点头。对着徐若琪深深一礼。“多谢徐师叔告诉念玉真相。”
“你我既是同门。又是亲属。我自己要多加照看于你。只是此事不必对他人说起。否则便再也沒有机会见到她了。”徐若琪道。
“是。”
徐若琪看着念玉。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想起了自己当年在中阵选拔赛之上。与吴天的种种。她的精神突然一阵道:“对了。只说旁的。忘记了正事。”
“徐师叔请吩咐。”念玉道。
“中阵选拔赛头一轮。乃是比试内法。那太阳花之妙处你也听掌门说过了。”
念玉点点头。
“你太阳花只喜欢精纯的内法。咱们虽然同修金蛇密籍。却也有不同。”徐若琪道。
“有何不同。”
“你自幼便将金蛇密籍和虹光派的内法同练。而你是灵蛇之后。所以此时金蛇密籍的法力在你体内反而强了若干。所以若是以内法催动太阳花。你的必须只用金蛇密籍之内法。”
“是。”念玉答应道。
“另外。还有一妙法。你附耳上來。”徐若琪神秘道。
念玉连忙伸而过去。徐若琪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念玉一奇。“这样可以吗。”
“自然可以。若要入中阵。便要如此进行。”徐若琪道。
“是。”
“我尚有一事不明。正想问问你。”徐若琪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师叔请讲。”
“那个思涯是什么來路。他是如何拜到你师父门下的。”
“十年前。师父与父亲带兵攻破了西夜国。赶跑了乌苏国。整个西域东部。都成为了我皮山国的疆土。那一日师父与父亲安顿好了占领地之事。正要回皮山国。走过一个村落之时。兵士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卖草药孩子的篮子。那孩子不干。居然与兵士打了起來。那孩子不会法术。却是拼上了命。居然有十几人被他打伤。当然他也遍体鳞伤。”
“这孩子莫非就是思涯。”徐若琪道。
“正是。当时父亲便在不远之处。见状喝住了兵士。上前一看那孩子。便是一块修真的奇才。于是动了收徒之心。连哄带骗的将他收入了门下。孩子家中已无他人。听说有好吃好喝。于是便跟了父亲。只是他念着他的外祖父。始终不肯收下父亲给的宝剑。而是用他外祖父给他雕的一柄木剑作为武器。只是那柄剑也非是凡物。用來居然比我们的宝剑还强。”
徐若琪听念玉讲完。眉头微微一皱。“如此说來。思涯并非是你皮山国人。而是西夜国人。”
“正是。怎么。师叔感觉他有不对之处吗。”念玉问道。
“我只觉他身上有股神秘之气。至于是什么却说不清楚。”徐若琪道。
“师叔与我师父所觉相同。只是我父亲认为那神秘之气。那是他年幼之时受到了珍贵草药之气的滋养。而形成的强大本元。”念玉道。
“呕。原來如此。”徐若琪还是有效疑惑。
“师叔放心。四涯对我很好的。”念玉道。
徐若琪点点头。“时间不早了。你也尽早回去休息吧。若再有事。可直接到藏剑峰來找我。”
“是。”念玉答应一声。飞走了。
徐若琪看着念玉的背影。自语道:“他对你越好。那才越让我不放心的。”
第二日醒來之时。冯英雄的头还是有些疼。看來昨晚真的喝了太多的酒了。是四坛还是五坛。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他慢慢的下床。发现桌子上也放好了参汤。于是他一饮而尽。又把旁边水杯之中的水喝光。
此时门一开。江文广走了进來。“你醒了。”
冯英雄揉了揉太阳穴。点点头。
“你也太厉害了。我平时里只知你的酒量大。却不知你有多大。原本还想找机会和你拼上一拼。如今看來。我是不敢了。”江文广道。
冯英雄摇了摇头道:“酒还是少喝的好。喝酒误事呀。”
“别人喝酒是误事。你喝酒却是成事。我爹说昨日若不是你。恐怕事情便要麻烦了。”江文广道。
冯英雄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一个问題:“昨晚只顾灌酒了。却不知与李剑拼酒的那人是谁。他们为何拼酒呀。”
“那高瘦之人乃是李玦首座的高徒。据说法力尚在李剑之上。”
“呀。如此之强。咱们便要小心了。”冯英雄道。
“我此來便是为此。我爹此时正在安排布置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