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了,于是问道:“思涯,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自然是我母亲,”思涯道,
“这便是了,”徐若琪道:“当年我确实施计伤害过惊鸿,此时想來,确实是自己的心眼太小了,”
念玉闻听此言,发出一阵的惊呼,居然真的如此,那么母亲当年给思涯母亲的伤害一定极大,否则她怎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如此重手呢,她想着,又有些责怪起徐若琪的了,只是,刚刚想到徐若琪时,居然是用的母亲,念玉的眼神又柔和起來,刚才她还拼着命要救自己呢,
得晨看着这三人,心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自己一时也插不上嘴,此时有血剑在手,徐若琪又受了重伤,而思涯看起來对自己又沒有敌意,如此说來,自己便沒有危险,看样子徐若琪与思涯之间仇怨极深,自己不妨静观其变,最好是能让他们鹬蚌相争,自己好渔翁得利,
于是暗示属下不要动手,静观其变,
“你到底对她做了何事,而让她如此痛不欲生,”思涯狠狠道,
徐若琪一愣,想起当时吴天专心的救护檀心花,而自己以言语相逼激走了惊鸿之事,对于惊鸿离开,吴天得知之后也十分的内疚,只是当时全力救护檀心花,无心它顾,
如此看來,吴天对惊鸿还是颇在意的,其实自己当时也是一时的妒忌,因为突然发现自己不是处子之身,无法助吴天完全的施展出本身的法力,而惊鸿却是以她的处子之身完成了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情,还与吴天在天下群雄面前如此的亲密,都让她心头不爽,
特别是吴天还当着白眉的面说过,他要十八年对惊鸿好,若是如此,吴天将自己以及千雪等人放在哪里,
而最让徐若琪生气的,便是吴天和惊鸿做了男女之事,才引暴了内法,
听到思涯的问话,徐若琪冷冷一笑道:“我将她从他最爱之人身边逼走,”
众人又的一愣,心道让一个女子离开最爱之人,确实是世间最狠毒之事,徐若琪能如此做,显然便是因为女人之间的妒忌之心了,此时连念玉都冷眼看着徐若琪,仿佛不认识一般,
只是这时徐若琪突然想到一个问題,身子一振,思涯是惊鸿之子,而惊鸿与吴天发生过关系,难道思涯是吴天之子,
“思涯,我且问你,你今年多大,”徐若琪突然问道,
思涯一愣,于是怒道:“这与你还干,况且你害惨了我母亲,我定要杀你为母亲报仇,”
徐若琪也苦笑一声道:“惊鸿沒有对你说过吗,”徐若琪说着,突然面色一冷道:“是了,这事惊鸿有错在前,她自然不会对你说的,”
“你休得侮辱我母亲,”思涯说着,身上玄光一闪,便要上前,
“思涯,不可胡來,”念玉叫道,
思涯看着念玉,身上的玄光慢慢的收了起來,
此时在地面树后的秦香咬了咬嘴唇,这个叫念玉的女子果然处处抢自己的风头,就连这个带自己出山的思涯,都摄于她的威势,而唯唯诺诺,想着,心中不知为何犯起了酸,
“我非是侮辱她,而是她为了保护白眉,而立下了重誓,然而白眉却违背了誓言,你母亲只好履行誓言,在离开了中原,至于她为此事懊恼,又牵怒于你,便与我无关了,”
“你胡说,”思涯怒道:“我外祖在中原被奸人所害,落下了残疾,他乃是一世英雄,岂是说话不算数之人,”
徐若琪摇摇头道:“非是他说话不算数,他原來被击败之后,已抱着必死之心,只是惊鸿为保护他才立下了重誓,然而白眉却未按惊鸿所想行事,”
“我外祖法力高强,中原之人无人是他对手,你们必定是使用奸计才重伤了他老人家,”思涯又道,
徐若琪摇摇头,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思涯,于是又问道:“你今年到底多大,”
“这干你何事,”思涯道,
“哼,我只是为了验证一件事情,”徐若琪只想弄明白他是否是吴天之子,
思涯依然不开口,念玉此时道:“思涯,你说过你小我两岁,今年十六岁,可是真话、”
“自然是真话,我从未对你说过假话,”思涯道,
念玉转身,朝徐若琪点点头,
看來思涯沒有说谎,“十六岁,”徐若琪心道如此说來,思涯不是吴天之子,若是吴天之子,此时应当是十七岁才对,于她点点头,开始寻思如何带着念玉脱身,若是自己,凭借五彩霞衣脱身无碍,只是念玉在此,还有脚下的秦香,便有些麻烦了,
“徐若琪,既然你已承认对我母亲做过无理之事,你便与我一战,我若战死,便不提报仇之事,”思涯看着徐若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