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涯透过门缝见到那少年淫邪的目光。心中恨恨的。他定是想趁晚上來偷袭念玉。或许还有非分之想。
而那少年左袖之中。微微的闪出光芒。那里显然便是那颗珠子了。
思涯的手渐渐的握紧了木剑。便要一击而出了。
突然。那少年脸色一变。他的左袖之内的珠子突然发出了奇特的光彩。那少年大惊之下。连忙念动咒语。
那珠子才安静了下來。
而与此同时。思涯感觉到另一股强大的灵气靠近。血气。
那少年显然也有同感。于是四下的看着。最后身形一闪。藏到了床下。
又过了一会儿。果然又进來三人。
为首一人。正是得晨。
得晨手中的血剑不停的闪出血光。思涯身旁的秦香被那血气一激。呼吸便不稳定了起來。
得晨看看手中的血剑。目光在屋子之内四扫。最后落到了那床铺之下。
得晨冷冷一笑。阴沉道:“出來吧。我已感觉到你了。”
然而床下并无动静。
得晨手中的血剑抬了起來。上面的血光越來越强。
而断径和落花二人也戒备起來。
血剑就要击下。那床下突然发出一股的异彩。然后一道黑气飞出。
得晨大惊。如此法术。乃的南疆之术。只是那既非是那摩族也非是他多诃族。而是并两家之长之术。
然而这黑气只是幌子。真正厉害的是那股异彩。
得晨连忙催动血剑。血气大盛。向床下击去。
“轰”的一声。那道异彩被血气击散。而借着一撞之力。一条人影借势撞开了窗户。飞了出去。
得晨等人脸色一变。也急追而上。
街上的众人见那间装修极为豪华的小楼窗户突然的炸开。然后似乎有一阵的风声。却并未见到人影。可见那几人速度之快。
思涯原本要追。可是想到那少年擅长飞行。他在背着秦香的情况之下。自己也只能飞成平手。此时他手中无人。自己定然是追不上的。
他推开了柜门。然而却发现秦香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被刚才的两股奇特灵气压迫的喘不过气來了。
思涯连忙在秦香的背上推拿几下。她才好了许多。
“那厮果然在潇洲城。”秦香顺过气的第一句话。
思涯也点点头。“想來得晨等人定然追不上他的。若要再见他。或许要等到比武招亲的现场了。”
“正是。只是你我如此的打扮。却还是有些扎眼。”秦香道。
“以你之意呢。”思涯问道。
秦香一笑。对着他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啊。那。那怎么行呀。”思涯听过之后惊道。
秦香一笑。“若要不被发现。便要入乡随俗。我之计策。最为稳妥。”
“可是咱们只剩下了不到十两银子。可能不够用了吧。”思涯道。
“那有何难。”秦香笑道:“这一座座的酒楼之内。都是些腰缠万贯之人。咱们随便找他们借点。再借上两身衣服。便万事具备了。”
思涯想了想。自己只有混进那比武招亲之地。才能保护念玉。擒拿那瘸腿的少年。于是点了点头道。“就依你之计。”
秦香突然笑笑道。“你自然会答应的。左拥右抱的。哪个男子不想着。”
二人说笑着。离开了小楼。
然而他们走后沒多久。一扇门后闪出了一人。那人竟然是落花。原來她一进这间屋子便闻到了不同寻常的香味。不是那“熏死你”的冲香。而是秦香身上的味道。
于是她便感觉出这房中还有别人。她沒有机会向得晨禀报此事。因为那时三人已感觉到了那股奇特的、强大的灵气。所以得晨追将出去之时。她并沒有跟上。只是刚才秦香和思涯只顾想着别的事情。却并未发现“隔墙有耳”。而秦香的计策。被落花听了个仔细。
落花冷冷的一笑。“好小子。居然还要左拥右抱。既然魔君让断径那老家伙放纵。我便要陪你们玩玩。倒要看看你们想要做什么。”
第二日很快便到。
潇州城西门之处。一块偌大的空地之上。已搭起了一座五彩的台子。只是那并非是比武的擂台。而是紫瑄所在的彩台。
在彩台对面。则有一处十五丈见方的地面。被铺上了平整的石板。那里才是比武场。
然而方圆一里之内。早已被天龙帮之人竖上了篱笆。不许闲人进入。
既然这里是赌场和风月之场。处处都是金钱的味道。那么好吧。若要进來。不论是比武招亲还是观看。请您交费。钱不多。每人五钱银子。
银子不多。可是架不住人多。
只是一早晨的时间。天龙帮便收了千余两的银子。也就是说。起码进來了两千人。而此时还有人在不停的进入。
然而那些來“观战”的赌客嫖客们。大多数并非是一人独來。不少人都抱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