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帮主。这两封信虽然前后脚到达。都印有本判的火印。却非由两人所书。头一封乃是我派薛掌门的手书。而这一封却是我爹的亲笔。”
此时杨坤插嘴道:“正是。头一封來自于碧云山方向。而第二封却是來自于海州方向。”
“海州。”李宽听之大惊。海州方向。那便是凝碧涯的方向。难道江小贝到了凝碧涯上。只是吴天会有什么变故呢。以吴天的法力。谁能从他手中抢去魔彩珠呢。
“李帮主。我爹这是什么意思呢。”江文广问道。
李宽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相信江长老定会另有书信给公子的。个中原委。你还是听他亲说吧。”李宽说着。向他们一抱拳。“既然薛掌门和江长老都同时來信。我便也当回帮准备一下。以防有变。”
李宽说着便告辞了。
江文广和叶长河品着刚才两封信的意思。这其中的关键。便是吴天了。这吴天不论是大英雄还是大恶人。掌门他们为何对他之事三缄其口、遮遮掩掩呢。而吴天与黄衫的“大限将至”。又是什么意思呢。
江文广想着。突然大叫一声不好。
“怎么了。”叶长河被吓了一跳。
“那拦信之人既然能拦下我发出的四只飞鸽。那么也能拦下飞入之信鸽。”江文广说着。叫來了管家。让他亲去信鸽房问询是否有信鸽飞入。
片刻之后管家回來禀报。并无信鸽飞回。
江文广大急。心道父亲的的传书。定是被别人拦下了。
“江公子不必担心。江长老未必知你到了潇州。所以他未必向这里发信。”叶长河劝道。
江文广摇了摇头道:“父亲若是不知我在何处。便会向潇州和临江传信。而那两处便会将休息发往中原各分号。那时我论我在何处。都能收到消息了。”
江文广又沉了一下道:“只是不知父亲有何事要交代于我。”
“那……比武招亲之事是否继续呢。”叶长河感觉事情较多。于是问道。
江文广想了想道:“既然事情已设计好了。咱们便继续下去。只是在对方知道我派的动向之前。还是要加快进度的。不要等到第三天了。明天咱们便上场。引出那瘸腿少年和南疆之人。”
“啊。咱们。”叶长河愣道。
金府之外。两只信鸽呆呆的站在墙外。连旁边过人都不动一动。而它腿上的之信早已被人取走。转过了几个街角。一家小客栈之内。小二从一个客房中出來。马上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心中暗骂。这是那个楼姑娘。居然用这么冲的胭脂。那位公子爷居然还受的了她。难道她有什么床上的异能。让人神魂颠倒。小二意淫着。走远了。
听着小二的脚步声越了。思涯才从怀中取出了两个纸条。那是他在傍晚时分拦下了要飞入金府的两只信鸽。
秦香见思涯拿出了信。于是抢过了一封念道:“江公子。秦香与思涯可能在潇州城内。秦香应暂时无碍。你可告知吴剑。令尊远行。不日便有消息带回。你当仔细应对。看好吴剑。”
“呀。”秦香叫了一声道:“掌门果然厉害。通过上次的信鸽便可猜出咱们在潇州。只是后面一句看好吴剑是什么意思。”秦香说着。抢过了第二封信。
“呀。这是江长老的笔体。”秦香念道:“文广。魔彩珠流落中原。持用着为一少年。腿脚有些不利。你千万当心。另切莫不可让吴剑在有月之夜与魔族之人交手。切记。”
“啊。”秦香又是惊叫一声。“吴剑怎么了。为何掌门和长老都提及了他。还要江公子小心他。”
思涯也摇了摇头。他却欣喜的很。魔彩珠流落到了中原。如此说來那少年手中之物极可能是魔彩珠。从他手中夺下。比起从吴天手中夺下应当容易的多。
此时秦香见他沒有听自己说话。于是大怒。“你想什么呢。”
思涯愣了一下。如实道:“我在想。若是那瘸腿少年和魔族之人斗成了两败俱伤。我便可以渔翁得利了。”
“哼。”秦香气道:“你想的美。还有吴剑和江公子他们呢。谁是渔翁得利还不可知。”
思涯一愣。也觉有理。只是想到刚才自己的想法。也觉着有理。很明显。不论是薛不才还是江小贝。提醒江文广小心吴剑更胜于防备自己。那吴剑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呢。难道便是那夜在月光之下的突然异变吗。
吴剑。魔族。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思涯。我看这第二封信咱们不可截下。”秦香道:“咱们还是原封的让那信鸽送去吧。”
“为何。”思涯问道。
其实秦香是担心同门不知魔彩珠之事。若是无备而去。便要吃亏了。她不愿与吴剑成亲。却也不想因此而害了同门。于是她回答道:“你整日的说要保护念玉。她若是不知那少年手中的是魔彩珠。便要吃大亏了。”
思涯一愣。心道有理。于是高兴道:“多谢多谢。看來你真有可能是碧云山上的第二聪明之人。”
看着思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