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新魔尊,便是吴天的儿子,”
“吴天的儿子是新魔尊,”思涯大惊的跳了起來,
“正是,便是让咱们中毒的吴言,”
短短的一两天之间,四大门派,权且还说是四大门派吧,因为虽然现在天龙帮势微,可是在这场风波之中,天龙帮到目前出力最多,或许这是李宽为了报答这许多年來,其它三大门派对他的扶植和帮助,尽一点绵薄之力吧,
此时中原各处,几乎都能见到四大门派之人在空中飞來飞去,在各个城镇盘问路人,甚至于鑫瑞钱庄、顺风镖局之人也纷纷加入,
他们的目的便是找到吴剑,找到秦香、找到吴言,监视魔族的行踪,
特别是虹光派,此时更是倾巢出动,因为上述的几人,都与他们有关,
各帮派按照所在的地域和势力范围,进行着搜索,
然而自天龙帮与魔族相遇,折损了十來人,接着在那座小镇上空发生了思涯与吴言大战,之后便再无发现,
那几人仿佛都失踪了一般,可是虹光派找人的力度却越來越大,因为他们最为担心的不是思涯找徐若琪、找吴天报仇,而是秦香,
这么多日子都沒有见到踪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秦弄玉的嘴上起了泡,而碧云山上的玄石上次被思涯击中的伤势尚未好转,此时却因为担心而整日的以泪洗面,卧床不起了,
各派的高手,分聚于各大城镇,只等其他弟们有了发现,便一冲而上,因为思涯和魔君等人,都是法力非凡,
时值正午,阳光明媚,
潇州城以南二百里,空中依然有几个天龙帮的弟子和虹光派弟子巡视,而一处小径之上,一个老汉推着一车柴草,正慢慢的向南而去,
这老者虽然身形佝偻,但抬头之间,眼中却射出精光,扫视一下空中地面的那些背剑之人,然后再低头赶路,
此处乃是乡下,这样的老翁并不少见,于是那些弟子们只是目光从这老翁的身上扫过,然后又转向了别处,
老者拉车走出了很远,眼见天色将晚,他屈指算算,晚上又是一个有弯月之夜,过了今天,便沒有月亮了,于是叹了口气,心道何时才能到南疆呀,
于是他四下里看看,中间那山坡之上有间破庙,于是推车过去,
此处只是一个孤零零的山头,四下出去十几里才有村落,那老者对这地方十分的满意,于是才除去了脸上的装束,
魔君,
得晨看着手中的那假发和身上的衣服,一阵的苦笑,
如今血剑已失,自己堂堂魔君,居然落得如此的模样,还要装扮成这个模样,躲避着四大门派之人,
他想着有些生气,于是内法一吐,将那车上的柴草震开,原來柴草下面还有一人,
吴剑,
吴剑的穴道被封,又在这发出臭味的柴草下面被压了一天,此时除去了身上的柴草,终于可以透口气了,
只是得晨正在气头之上,手上红光一闪,将吴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只是吴剑发觉他的哑穴已被解开,
得晨从怀中取出一块羊腿,吃了起來,
吴剑看着魔君,怒道:“你要杀便杀,何必如此的啰嗦,”
得晨沒好气道:“我留你自是有用,你若乖乖听我话,我或许不让你如此难受,”
吴剑冷冷一笑道:“你南疆妖邪之辈,我怎能与你为伍,”
得晨大怒,便要出招治治吴剑,可是想到了什么,却笑了,“此话若是出自别人之口,我定会取他性命,可是自你口中说出,却沒有关系,”
吴剑本欲激怒得晨,却沒想到他笑了,于是自己大怒道:“你笑什么,你贵为魔君,却任人辱骂,难道南疆之人都是如此下贱,”
这话已算是说的极重了,得晨脸色一变,冷冷道:“你骂南疆之人,便是骂你自己和吴天,因为你们原本便是南疆之人,”
此话一出,吴剑有些答不上來,父亲也是南疆之人,并沒有听人说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