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逼你的吗?还是三姐儿逼你的?”
“我要三姐儿,不过没法给她名份。所以,不论她离了我,还是跟着我,情分一场,我都随她。但是,我绝不想看你这样打她、糟蹋她。你是个明白人,素来圆滑伶俐,我情愿相信,你是一时的糊涂而已。”周大诚想着留下时间容方大海想个明白才好,遂起身道,“这样,我唤个大夫来给三姐儿瞧瞧。大海,你也仔细想想,你究竟要的是什么?若是想通了,过来知会我一声,咱们哪怕做不成兄弟,也不要因此结下什么冤仇,你心里也莫如此大的怨气才好呢。”
方大海给周大诚三言两语已说动了心思,只是冷着脸问,“你说的好听,焉何使人半途打我?”
周大诚哪里肯认,只管做出一派惊讶,“你脸上这伤,难道不是与三姐儿打架所致?”
“你真不知道?”方大海再次问。
周大诚何等嘴尖皮厚,更不会似香姑娘那样给方大海三言五语的诈出话来。周大诚摇摇头,皱眉道,“大海,你有话直说就是,不必出言试探与我。我与你有何过节冤仇呢?要着人去打你?”
方大海见周大诚神色不似作伪,周大诚叹道,“你若因此事疑我,实在是疑错了。大海,若你不嫌我多事,我托人向龙哥问一问,这镇上的事,鲜有龙哥不知道的。”
方大海哪里是周大诚的对手,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待周大诚请来大夫给张三姐儿身上瞧伤,方大海也未拒绝。
那老大夫瞧一眼张三姐儿身上的伤,微微摇头,只管开了方子,留下药膏,说些医嘱,再摇一摇头,背着药箱子走了。
经此一事,不知为何,方大海倒是息了些性子。周大诚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一间房屋,交了三个月的租金,与方大海谈了一回,方大海便收拾了东西,搬家而去。
可见方大诚此人,能从钱庄的一个小伙计爬到大掌柜的地位,绝非等闲之辈。
作者有话要说:能做奸夫淫妇的人,也是要本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