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可不知道若樱那心里邪恶的想法,对于这位主,他们发自心底的赞叹和无奈,这位主,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得到太子的青睐,又何德何能,竟然让太子都如此对她,当然,这不是她们所需要去管的,她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伺候好若樱就行了,
若樱在大街上走着,一路走來,几乎是见到什么就买什么,也不管价格高或者低,直接就拿走,由后面的两个侍女付钱,她心里有些感叹,想她前世做杀手的时候,钱是有,但那些钱來路多多少少都有些黑,她可不敢想要什么就买什么,
也只有现在,她才可以是无忌惮的享受,就在这个时候,若樱的耳朵里面传來了一阵打骂声,她扭头看去,只见一群男男女女将一个街道堵得水泄不通,她不禁疑惑,难道是群殴吗,她对于这种看热闹,还是有着不少的热情,
当她走进里面的时候,才发现,原來,这些人所围住的,竟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头上有着几缕白发,她眼中流淌着泪水,显得伤心无比,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也在不断的哭泣着,
她不禁疑惑,这样一个女人,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这时,只听一个穿得非常华丽的中年男子盯着那妇女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背着我偷男人,还生下了他的孩子,快点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说着,他又将目光瞪向了那个正在哭泣的小男孩,冷哼一声:“小杂志,你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哭,”
中年妇女顿时哭得更加伤心了:“沒有,我沒有,这孩子是你的,我沒有偷人,”
“哎,大嫂,你何必呢,大这孩子明显长得和大哥不一样,说出來吧,说出來大家都好受一些,我们也想看看到底是那个男人……”一个女子有些叹息的看着那中年妇女说道,
“大哥,你和这贱女人废话什么,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了,”一个看起來和那中年人相貌颇为相近的男子说道,他一说完,周围的一些人也跟着起哄了:“对,浸猪笼,浸猪笼,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了,”
中年人冷笑一声:“二弟你说得对,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了,”
若樱眉头邹了起來,她对着身边的侍女问道:“这是那家的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怎么将家里的事儿扯到了大街上,”
在她身边的一个侍女轻声道:“小姐,这是江城沐家的人,沐家的大街,是当年孟国七王爷孟云帆的第一小妾,可谓是身份极高,不过,我听说,这沐家的大少爷,也就是那人,是一个出名的负心汉,我看那女子应该不是偷男人,而是被冤枉的,”
若樱听了侍女的话,顿时不禁火冒三丈,她可是生长在大红旗下的女人,她从小接受的就是男女平等的观点,就算是女的真的犯了什么错,也自然会有法律去惩罚她的,这个男人现在所做的,简直就是暴力的行为,
若樱最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对女人进行欺压,这个沐家大公子完全就是触碰了她的底线,她一双充斥着火焰的眼睛盯着那沐家大公子冷声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做出欺压女人的事情,你这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的声音一出,后面跟着的两个丫鬟就傻眼了,她们这是倒了几辈子的大霉呀,竟然会來伺候这样的主,乱买东西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又來掺和这样的事情,这回去的话可怎么跟太子交代呀,
但是两个丫鬟又不敢去阻拦,生怕把事情再次闹大,于是选择了沉默,可是她们的心里真的是为若樱捏了一把汗呀,
她们既佩服若樱的勇气,又担心若樱的安危,她们的这个主,还真的是她们猜不透啊,
她这个声音说得非常的大,让在场周围的众人都听到了,众人都不禁是双目一呆,对于这个沐家大公子平日的作为,这些人都多多少少有所耳闻,但是,顾忌到别人的身份和家室,可沒人敢出言说什么,这个女人到是张狂一下子就将矛头指向了沐家大公子,
这简直就是太不给这个沐家大公子面前了,众人都很汗颜的将目光看向了若樱,若樱可是不管别人的目光,她依旧朗声说道:“先不管这个女人犯了什么错,首先你欺压女人,作为一个男人的角度來讲,就是错,”
若樱的这句话,完全的勾起了在场所有女人的共鸣,不少女人已经开口大声的叫好了,而那些男人,则是双目呆滞的看着若樱,这个女人长得挺美,为何就让人感觉起來,有些……泼妇的样子呢,
当然,这句话可沒人敢说出來,开玩笑,触碰了这姑奶奶的霉头,他们可不想挨着沐家大公子一起被数落,若樱冷声继续道:“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妻子在外面有了人,凭什么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沐家大公子被若樱几句话说得面红耳赤,他气得胸口一阵起伏动荡,他盯着若樱,但也不敢发作,怕触碰了众怒,而且,他也看出來了,若樱出门还带着侍女,且穿着豪华,一副不凡的模样,再看她那气势,分明是久居上位的那种人物,
这样的女人,可不是什